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张弃空有战斗意识却没有实力做支撑,诸多手段无法施展。
“这炼气士手段也很单一,无非是力气大了些许。”
“可能是对方修为低的缘故,如果像前世话本中一样能够激射真气,凭借我这肉体凡胎肯定受不了。”
心念转动之际,黄季铁手上杀威棒白色真气匹练森森,积蓄着磅礴真气。
忽地,举起红黑二色水火棍遥遥朝张弃顶上一指,好似手銃直射,空荡荡的村道上炸响起震耳欲聋的雷鸣。
砰!!
黄季铁手上的水火棍显然也是件法器,能够像水池蓄水般将在棍子表面流转的真气积蓄起来,发出炼气四层修士术法威能。
黄季铁对这件法器爱不释手,炼气四层以下周身穴窍尚未通彻,无法外放真气。
震贲短棒这件法器正好弥补了这一缺陷,在战场上黄季铁靠这一手段攫取了不少军功。
想到此处黄季铁站定原地,黑色棒体指着张弃脑袋,嘴角狞笑:“慢走,不送了。”
张弃逃出五步,身后之人突兀站定,像是举起手枪一般将短棒对准自己。
余光一瞥,汗毛根根倒竖,“妈的,这不会是手枪吧。”
下一秒,短棒上缠绕的白光倏地暴射而出回应了张弃的想法,电射出耀眼的光珠直取张弃脑袋。
足以撕裂耳膜的雷鸣平地响起,漆黑的村道上瞬间亮如白昼。
生死危机间,张弃身子发出咔咔咔的骨响,这是来不及扭转身子,纯粹依靠肌肉纤维强行将身躯转向而发出的鸣响。
“唰!”
一团耀眼的光珠弹射而出,空气中传来烧焦的臭味,几缕粘连在一块的发丝被光珠熔断,飘落在泥土地面。
张弃喘着粗气捂着后腰,整根脊椎骨猝然承受撕力扭转方向,让他全身的骨架都在作痛。
震贲短棒的黑色一端烧的通红,好似刚从火炉中捞出,显然无法再用第二次了。
黄季铁惊诧这个流民的好运,却也没有立刻逼身而来的意思。
下意识顺着光珠激射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光珠前进路线上有处宅院。
光珠碰到障碍物还有爆炸之能,黄季铁眯起双眼,保护双眼不被接下来会发生的爆炸闪瞎。
这一爆炸滋味,本是他为这个流民准备的,没想到对方竟能躲开,只能轰个大门。
纯白光珠射入,宅院大门却忽然撑起一道半球形屏障牢牢护住宅院安宁。
滋滋滋……
小球像是进了油锅,巨大威能被屏障牢牢束住,一点点变小直到消散。
黄季铁还没反应过来其中变化。
张弃看到这一幕,迅速回想到一个沧桑忧患的老人,特别喜欢跟自己争执诗理。
反应过来,他立刻朝门户靠近,身后的黄季铁反应也不慢、飞步蹿出按住张弃肩膀。
靠近了宅院大门,桃符处挂着面铁花流水令牌,写着一个字:杜。
张弃大喊:“杜工部,救命!”
铁花流水令牌上立时跃出两道身影,一者持金锏,一者持斧钺,皆怒目法相。
望其气势,远胜黄季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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