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之雨无情地倾泻而下,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巢都高耸的建筑之间回荡,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鼓点。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在钢铁丛林中回荡,预示着又一次血腥镇压的开始。
帝国法警与行星防卫军并肩作战,宛如一台冰冷无情的杀戮机器,带着无情的效率,向着血爆颅骨帮盘踞的区域推进。
激光束撕裂空气,留下道道灼热的死亡轨迹,将那些挥舞着简陋武器的帮派暴徒瞬间化为灰烬。自动步枪喷吐着致命的火舌,弹壳如雨点般洒落,每一个倒下的身影都在无声地证明着帝国力量的神圣不可侵犯。
法警们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钢铁战靴踏在金属地面上,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铿锵声。他们身披黑色盔甲,面罩下的眼神冰冷而坚定,如同没有灵魂的战争机器。
走在最前面的法警队长,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老兵。他手持一把动力剑,剑刃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冰冷的寒光,如同死神手中的镰刀,随时准备收割鲜活的生命。
「谨记,吾等即正义之化身!」警长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面对这些恶棍残渣,切勿心慈手软,格杀勿论!」
「为了帝皇!」警员们齐声怒吼,声音震耳欲聋,他们的忠诚和对敌人的憎恨在这一刻融为一体,化作了熊熊燃烧的惩戒之火。
「为了帝皇!」一名年轻的警员怒吼着,他满脸是血,不知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手中的霰弹枪喷射出致命的弹幕,将面前几个挥舞着简陋战斧的暴徒轰成碎渣。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也无法掩盖他狂乱的心跳。
在他身旁,一位身经百战的老兵冷静地扣动着激光步枪的扳机,每一发都精准地收割着一个敌人的性命。他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在例行公事,只有微微颤抖的枪管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他知道,在这修罗场中,怜悯是留给弱者的奢侈品,唯有钢铁般的意志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与法警队肃杀的气氛不同,防卫军更像是一台高效运转的战争机器。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手中的激光步枪喷吐着致命的火舌,编织成密集的弹幕,将任何胆敢露头的敌人撕成碎片。
「第三小队,压制火力!」一个军士大声下达着命令,他的声音几乎被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完全淹没,但他麾下的士兵们依然准确地执行了他的指令。灼热的激光束如雨点般倾泻而出,将街角一处简陋的掩体炸成碎片。
远处,地狱犬喷火坦克喷吐着灼热的烈焰,如同巨兽般吞噬着面前的敌人。扭曲的金属,焦黑的尸体,以及空气中弥漫的令人作呕的血肉烧焦的味道,共同构成了一幅人间炼狱的景象。那些被火焰吞噬的暴徒发出凄厉的惨叫,在烈焰中扭曲挣扎,最终化为一堆焦炭。
「哈哈,来啊,你们这些走狗!」在血爆颅骨帮的阵地上,一个身高超过两米,浑身肌肉虬结的巨汉挥舞着一把巨大的链锯斧,狂笑着冲向行星防卫军的防线。
他赤裸着上身,露出布满伤疤和纹身的躯体,鲜血从他额头上的伤口流下,让他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致人屠!」巨汉身后的血爆颅骨帮帮众们狂热地呼喊着人屠的名号,他们双眼赤红,状若疯魔,完全不顾生死地冲向帝国的钢铁防线。
他们手中挥舞着各种疯狂的武器,链锯战斧,缠绕铁链的砍刀,以及一些自动枪械,构成了一幅野蛮而原始的景象。
「开火!开火!」行星防卫军的阵前,伊森中校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士兵们扣动扳机,激光束、子弹和炮弹构成了一道死亡的火网,将冲锋的敌人成片成片地扫倒。
但血爆颅骨帮的八千八百八十八名冲锋队员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悍不畏死,前仆后继,即使倒下,也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挥动手中的武器,试图在眼前的钢铁洪流中撕开一道通往胜利的口子。
「该死的疯子!」年轻警官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忍不住低声咒骂。他手中的激光枪持续开火,每一声枪响都让他心中平添一分恐惧和厌恶。他知道,这些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他们是失去理智的野兽,是疯狂的异端信徒。
「保持冷静,新人!」法警队长的声音在他耳边咆哮,「不要被他们的疯狂所影响,记住你的职责,记住你的信仰!」
「是,队长!」年轻警官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自己慌乱的情绪,将所有的恐惧和厌恶都化作对敌人的憎恨,扣动扳机,散弹枪轰出炙热的射流,将一个冲到他面前的暴徒射成筛子。
人群的侧翼被一头钢铁巨兽撕裂,它有着金属的外壳和闪烁着红光的电子眼,四条液压驱动的机械腿赋予了它惊人的敏捷和力量。它猛地跃起,将一个躲闪不及的暴徒扑倒在地,锋利的金属爪子深深地刺入了他的胸膛,然后猛地撕扯,将他的胸腔撕开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喷涌的鲜血和破碎的内脏溅了周围人一身,但机械獒犬对这人间惨剧无动于衷。它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继续扑向下一个目标。
如同来自地狱的钢铁洪流,一群机器獒犬咆哮着冲入血爆颅骨帮的阵地,它们低伏着金属身躯,猩红的电子眼锁定着每一个活动的敌人。
金属撕裂血肉的声音,机械躯体撞击脆弱骨骼的沉闷响声,以及垂死之人发出的绝望哀嚎,交织成一曲令人作呕的死亡交响曲。
一只机器獒犬扑倒一个挥舞着链锯斧的壮汉,无视斧刃的劈砍,一口咬碎了他的喉咙;另一只则灵活地躲过了一把砍刀的攻击,从侧面跃起,将一个暴徒的胳膊撕扯下来,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还有一只更干脆,直接撞翻了一个暴徒,然后用钢铁之躯将他活活踩扁。
这些钢铁造物无情地收割着生命,它们冰冷的机械结构中没有怜悯,只有对杀戮的冷酷效率。
「美杜莎!开火!」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震耳欲聋的轰鸣再次撕裂了战场。一枚炮弹拖曳着火光,呼啸着砸入敌阵,剧烈的爆炸将一切都撕成碎片。
残垣断壁间,血爆颅骨帮的残余分子四散奔逃,却无处可逃。恐惧如同瘟疫般在他们之间蔓延,他们引以为傲的野蛮和疯狂在钢铁洪流面前显得如此脆弱无力。
「肃清残敌!一个不留!」法警队长低吼一声,挥舞着动力剑,带领着部下冲入敌阵,势不可挡。锋利的剑刃每一次挥动,都会带走一条卑贱的生命。鲜血飞溅,染红了他的盔甲,但他毫不在意,眼中只有无尽的杀戮和对正义与公理的狂热信仰。
血爆颅骨帮的抵抗意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崩溃得如此彻底。他们就像是被收割的麦子,成片成片地倒下,猩红的血液汇聚成溪流,流淌在巢都钢铁大地上。
在这场一边倒的屠杀中,个人的英勇显得微不足道。一名血爆颅骨帮的头目,身高超过两米,浑身肌肉虬结,手持一把巨大的链锯斧,疯狂地砍杀着挡在他面前的每一个敌人。他怒吼着,咆哮着,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试图用最后的疯狂来挽回败局。
他的疯狂吸引了法警队长的注意,两人很快便战作一团。链锯斧与动力剑激烈碰撞,火花四溅,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响彻战场。头目虽然凶悍,但在技巧和力量上都逊色于身经百战的法警队长。
三名法警呈三角之势,用警戒型突击盾挤住了这名如疯狂挥舞链锯斧的头目。巨汉的每一次劈砍都势大力沉,震得盾牌嗡嗡作响,法警们咬牙坚持,纹丝不动。
而法警队长则抓住这个机会,动力剑闪电般刺出,瞬间贯穿了头目的胸膛。
头目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伤口,手中的链锯斧无力地垂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