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儿没有与这二人继续纠缠下去,在这浪费口舌是无用的,还不如去照顾自己的生意,等自己的酒楼开起来了,再与她交涉也不迟。
想到这,宋禾儿便转身离去。
阮文箫从身后追了出来,拦住了她,“你先别急,那本书我姑母可还给你了?”
“已经被我拿走了,这件事情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可今日来的真不凑巧啊,正赶上你在,不过说到底,她也是你的至亲,你不好为难她,这件事情,还是让我自己去处理吧。”
说罢,宋禾儿转过身就离开了,没有给阮文箫解释的机会。
江怀赋在大堂之中将一切收于眼底,他虽然很不喜欢阮文箫,也很不喜欢瞧见这样的场景,但到底还是把面子功夫做足了,没有当众给阮文箫脸色瞧。
“阮公子不必送了,我们这就离开了。”江怀赋起身,淡淡开口。
都是男人,阮文箫一眼便可瞧出江怀赋对宋禾儿我的心思。
“兄台客气了,我与宋姑娘是朋友,且有救命之恩在,所以我对她十分尊敬,送一送也无妨,当然,如果公子不喜欢多一个人,那我就不送了。”
江怀赋瞧见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心中有些别扭,好似他是个正人君子,自己却是个不懂礼数的泼才一般。
“阮公子这话就言重了,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先上马车等着,你们聊。”
宋禾儿一脸无语,左右为难之下,只好匆匆别了阮文箫,跟着江怀赋上了马车。
不过她也没有那个兴致与时间去照顾江怀赋的情绪,她得赶紧到茶楼那边料理事情,东西采买了之后,还得把里边的风格修饰一下,另外还要准备食单,寻找厨师。
“你为什么不说话?”江怀赋孩子气般地问道。
“我还有事多事情需要处理呢,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我与他就是朋友,再说了我与你也是朋友,你不要管太多!”
一句话差点把江怀赋噎死,他顿了顿,索性不在说话。
到达茶楼的时候,见昨日留下的小厮把里边打扫的干干净净,只是东西还来不及归置,有些拥挤。
“姑娘,这些桌椅都是早上送进来了,我瞧着楼上的雅间都空着,不如搬上去吧?”小厮问道。
“不用,房间还需要设计修缮,这些东西暂时放在大堂,我已经命阿鹿去联系泥瓦匠了,你这几日就守在这里,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你的,银钱上你需要就说话!”
江怀赋许是跟着跑了两天有些累着,再加上身子没有恢复好,整个人看着恹恹的。
“对不起啊,你身边的人都被我使唤走了,没有人照顾你了。”
江怀赋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我有点累,二楼有没有雅间是有床的?”
小厮上前回道:“有的,有一间最大的雅间,里边放了一张红木床没搬走,许是太大的原因吧,还在那搁置呢,公子不妨上去休息?”
江怀赋点了点头,起身朝二楼走去…….
宋禾儿没有时间管他,而是直接去了别的店面采买东西。
泥瓦匠找来了四个,年纪岁数不大,但工钱却高得很。
阿鹿将人留下之后,便让宋禾儿出来安排差事。
一间很大的酒楼只用这么点面积是远远不够的,宋禾儿还得花时间把后边的马球场利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