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么有文化还这么实在的一句话,余庆有脸上笑意顿时更浓,眼角皱纹都能夹死蚊子。
难怪他家小茹在学校的男同学里,就跟老丁家的少扬走的近,这里面果然是有道理的。
人长得端正,个子又高,嘴甜还会说话,懂得讨长辈欢心,哪个青春期的女娃能不喜欢。
接下来的谈话,在丁少扬跟四位女孩的家长打过招呼后,便分成了两波。
一波是李桂兰同志和四位家长。
另一波,则是丁少扬和余珍茹这五位年轻人。
她们五个没跟大人待在一块,而是聚集在家门口不远处的棕榈树下。
出来后,四个女孩又分别说了些感激的话,还对丁少扬眉来眼去,笑吟吟的,搞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他心里年龄已经五十多,而一个老男人,对于一些青春貌美的女大学生,又哪把持的住。
但这都是心里活动,表面上的功夫,丁少扬还是很有分寸,跟四位女孩都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少扬,当时你累吗,把我们四个救上来后?”
林思粟转为正经脸,不再笑哈哈开玩笑,问道。
丁少扬如实说道:“救人还好,毕竟我水性好。倒是急救环节,耗了我不少力气,又要往你们嘴里吐气,又是不停的胸外按压,结束后,双手近乎酸得抬不起来。”
其实,丁少扬是往夸张了说。
连续做完胸外按压,胳膊确实有些酸,但要说酸到抬不起来,那铁定是不可能的。
听到这么一句,令人容易浮想联翩的话,较为傲娇的余珍茹,稍稍的红了些脸。
幸好她站丁少扬身后,这家伙观察不到她那细微的表情。
性格不拘小节的林思粟,却是完全不同的反应,本来好不容易变回的正经脸,又有了炙热的笑容。
她故意往丁少扬靠近了一些,眼含秋波道:“那当时你胸外按压时,除了手臂酸痛,还有没有感受到什么?”
男女之间的一些趣事,总是会成为林思粟所关注的点。
在学校读书时,类似这种擦边球的话,她也没少说。
反正丁少扬听过很多次。
至于有没有跟其它男同学说这些,他就不清楚了。
前世,这女人直到满了三十还没结婚,一直县政府工作,没像余珍茹那样,充满野心,独自去深圳闯荡。
但再过一年,也就是她满三十一岁那年,却突然闪了婚,嫁的是一个县城的男人,年纪跟她相仿,据说县公安局的一位民警。
嫁人后,丁少扬也就很少再见她,嗯,好像是再也没有见过。
他也记不太清了。
这只是一晃而过的记忆,丁少扬马上回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