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制造呢,你还是没有说制造。”拉尔夫追问,他对当年的事情知之甚少,但感觉冥冥之中这件事总会跟他牵扯到。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了。”暴乱悠悠说道,“其实并不是所有外星生命体都被消灭了,有相当一部分被你们人类抓走实验了。而共生体之间存在某种感应,我也在其他同胞死亡之际感应到了一二。”
暴乱一边回想着其他共生体死前传递给他的画面,一边陈述道,“那是一个医院的地下,有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生物,很多在外星都是少见的。”
“不过他们当时其实能活下来,但是在恐惧什么,那个地下室有个什么存在镇压着其他生物,恐惧到极致脱离宿主就战力智力直线下降的共生体居然拒绝了进食选择了自我了断。”
“最后一个共生体临死前最后的画面,是一个金色眼瞳的孩子在冲着他笑,但是他却十分恐惧。”
“我只能得到最后一丝意念,他将那个男孩称为零号。”
“零号?”拉尔夫喃喃自语,他从没听过这么离奇的故事,但总感觉忘了什么东西,好像在记忆的某处,也有人叫过这个名字。
就在他快要想起来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是威廉·布莱克到了。
“她在哪?”威廉气喘吁吁,他对于黑猫的印象还是初见面时的敌意,所以下意识觉得她是来胁迫拉尔夫的。
兄弟俩冥冥之中都抱着不让对方担心的想法,都没有告诉对方自己的能力。
“在书房。”拉尔夫将一个纸盒扔给了威廉,里面是一个瘟疫医生的面具,“戴上这个,你的身份还不能暴露。”
“真是——有点怀念。”威廉笑了笑,没有拒绝。从纳米战衣被毁的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以这样的形式出现了。那种蓝色的怪物形态虽然强大,但他并不能完全控制,而且体力消耗严重,基本每次用完都要虚脱。
“准备好了吗,我们走吧。”拉尔夫看着威廉戴上面具,感觉搭配他的常服有点傻傻的,但时间紧迫也顾不得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