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体紧贴在一起,脸颊靠的很近,距离还不到一英寸。
倒不是雷米耍流氓,虽然融合了原主的记忆,但是雷米还是以现代人思维和记忆主导的,
在米利坚,一战过后的1919—1929年,被称为道德败坏的十年。因为这个年代的舞会的确就是这样,美国年轻一代受到战争中士兵“及时行乐”的思想的影响变的比较开发。
否则后来的人们也不会将这一时代的舞会戏称为“爱抚舞会”了。
雷米非常清楚这种舞会的男女自己肌肤接触的“尺度”,所以说他现在这样算不上是在耍流氓,顶多算是占了些便宜?毕竟他可不像意大利移民过来的“乡巴佬”前世的记忆让他太了解现在美国的上流社会的做派与规则。
有便宜不占,不是王八蛋,要不就是某方面不行?
双手感受着玛丽莲玲珑窈窕的身段,彼此的呼吸都时不时的打在对方的脸上,昏黄的灯光,在配上热情奔放的萨克斯风的曲子,以及演奏者一摇一晃的拉动巴杨。让人忘我的沉浸在古典的舞会中。
玛丽莲眼神游离不定,有时候会看自己有时候又看向周围。
一支舞曲结束后,雷米礼貌性的鞠躬,然后转身离去,还没有走几步,一支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
“今天晚上你不回家可以吗?”
雷米心说,我当然不回家,已经有人约自己怎么办呢?是选择面前这个西西里美人还是180的大洋马富婆?
内心犹豫了片刻,雷米很快做出了决断。
小孩子才做选择.....
“今晚我有一个朋友本来要来芝加哥,我给定了一个房间,但是他有事来不了了,我发誓这只是一个巧合,但是酒店为我们准备了白葡萄,不喝可惜了,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想请你喝一杯上好的葡萄酒。”
玛丽莲能够听得到这其中的暗示,“正好我太久没有喝过列克星敦的白葡萄酒了。”
雷米故作正经的邀请完毕,内心已经规划好了。
中途溜出去打了一个电话让麦克帮自己在列克星敦重新订了一间房间。
二人开车来到列克星敦大酒店。
一番穿插行动后,趁玛丽莲睡去,雷米穿好衣服悄悄走出房间,来到顶楼。
年轻就是好,刚刚的战斗并没有耗费太多体力,完全可以继续进行下一场。
轻轻的敲开顶楼走廊的房间门。
玛格丽特·卡内基,不知何时已经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完美展现了大洋马双腿高挑的曲线,面前还倒好了新西兰的云雾之湾,看着进来的雷米,微笑的撩了撩头发。
“你终于来了!我都等不及了。”
说着玛格丽特迈开长腿,过来伸手关闭房间门,把雷米牵进来。
“等一下!先去xz。”雷米放开玛格丽特·卡内基的手,并且轻轻将她推开。
面对富婆,可不能做一个只会顺从贴上去的小白脸。想让富婆对你欲罢不能最好的方式就是违背她。
窗户、洗手间、沙发、酒单露台,他的视线观察着酒店装潢。
只不过雷米此刻可不是在欣赏这五星级酒店的豪华装饰,而是琢磨待会儿将炮架架在哪里刺激。
“你在看什么?还有兴趣欣赏酒店装饰?能不能快点?”玛格丽特·卡内基洗完澡后,跳到席梦思上,娇弱着催促着。
“别着急,小宝贝,今晚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