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勺圣水,整整五勺啊!该死的,这小子怎么这么能吃?这下就算一直没有新成员来参加洗礼仪式,圣水池想要蓄满也得等到一两年之后了吧!”这是浆果丛长老,他的精神体看上去很是震惊。
“梅林当年是几勺来着?我记得好像也是五勺,看来这小子也算是前途无量......当然,也不排除是他灵魂上趴着的那玩意饿了。”
“哦,你也看见了?很有趣啊,跟当年梅林灵魂里的东西几乎一样,也不知道具体是不是同一个......也不知道梅林现在怎么样了。好像中世纪那场大战之后就没有再见到过他了。”
“梅林的命叶现在状态还蛮好的,估计只是他不想再出世了吧。也是难为他了,不过咱们这里隐退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是啊。”冷杉长老的精神体看向大殿两侧整齐排列的甬道,“研究科室的数量几乎削减了一半,连密会的那十二个老骨头们都走了两个......议会最近是什么情况?”
“听说前几个月在中美洲做了点小动作,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波莫娜说得对,我们现在已经很难有和议会正面对抗的手段了,除非‘圣手’计划成功,或者弗利斯特家的橡树之子真的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成长起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希望他能对得起那五勺圣水吧。话说回来,远东魔法界的沟通怎么样了?”
“日本的那群疯子愿意跟我们达成一些研究方面的合作——虽然我比较排斥那些家伙的论调,但他们的发展速度确实是我们需要学习的。而中国魔法界那边......”
长老们的讨论声小了下去,他们默契地将精神网络隐藏进了更深的地底,隔绝了一切的窥探(包括很弱的作者君)。
——另一边——
桑德在吸收了整整五勺圣水之后,不知为什么的,骤然感受到了一股出自灵魂的疲惫感。好在斯普劳特教授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拿出一个圣诞铃铛和桑德一起握住,直接传送到了赫奇帕奇休息室门口。
桑德强撑着用正确的手法敲击了木桶,晃晃悠悠走进了温暖的休息室。
此时,伊扎尔正坐在一张沙发上,仔细地阅读着草药学的课本,一边顺手撸一把腿上趴着的小兔子。她见桑德颤颤巍巍地走进休息室,急忙跑过去扶助,有些古怪地问道:“怎么了?斯普劳特教授让你绕着魁地奇球场跑圈啦?”
“当然没有!”桑德苦笑一声,“我又没干什么坏事,斯普劳特教授干啥罚我跑圈?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
“嘁,那你说说,你干啥去了?怎么搞这么晚,都快十一点了!”伊扎尔撇撇嘴,把桑德搀扶到一张对着壁炉的沙发上,关切地摸了一把桑德的额头。
嗯,不热也不冷,看来没感冒。
“我啊?我去了一个很深的地方,在五个植物人的面前洗了个澡......”
嗯,看来应该是发烧了吧,孩子都烧得神志不清了。
伊扎尔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桑德已经倒在她身上安详地睡着了。
“还说没跑圈,这都累的神志不清了......斯普劳特教授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伊扎尔叹口气,从旁边抽出一张毛毯盖在了桑德身上,坐在一边继续看起了那本课本。
嗯,曼德拉草真是神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