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花,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你不过比我们达至炼气期略早些,剑术掌握的比我们略熟些,何止得意如此!师尊让你带领我们练剑术,可并没给你权利体罚我们,我倒要禀告师尊,你欺辱同门,看看是谁中午不用吃饭了!”
叶如花见青葙这个杂役房出身的伪灵根,竟敢于自己统领的众炼气期的弟子面前当众顶撞自己,让自己威风扫地,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见众人因她一番话皆不服与她,窃窃私语,她气得咬牙切齿,冷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贫嘴贱舌的小贱人!哼!自从那个和你情同姐妹的短命鬼南烛被那无眼噬血毒兽自爆炸死了以后,本姑娘想你独木难支,一个人也起不了什么风浪,便懒得理会于你!不想,人无杀虎意,虎有害人心,今天你竟自寻死路,挑衅于我,自己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本姑娘心狠手辣了!我到要看看,你被本姑娘打的满地找牙时,还有没有力气去师尊前告状了!”
语毕,她便口念法诀使出一招堂庭派独门仙术藤丝缠绕来,只见青葙脚下霎时见生长出一枝嫩绿的蜿蜒藤蔓,那藤蔓就地生根,竟绕着青葙双脚向上盘旋生长,那枝条如荆棘般在青葙通身越缠越紧,一时间便将青葙死死困于其中,藤蔓上生长的尖刺勒紧她白嫩的肌肤里,霎时鹅黄的浅衣便渗出丝丝血迹。
众人见之色变,但亦惧怕叶如花淫威,怕她日后打击报复,何况她身后还有一个已达筑基期的白豆蔻,因此也不敢深劝。
青葙在那藤蔓缠绕之下动弹不得,突然听叶如花叶提及南烛之事,又勾起她对下落不明的南烛的牵念之情,又闻叶如花对南烛种种恶毒的诅咒,也不顾通身疼痛,按耐不住,美目圆瞪,抬口啐道:“想你也是仙门弟子,怎会出如此恶毒之语!好端端的竟然诅咒别人短命!南烛不过是暂时下落不明!你怎能笃定她必然已死,岂不知她要长长久久,岁月永驻的活下去呢!倒是你心肠如此歹毒,却要小心不要遭了报应,别应了害人不成反害己的名!”
一席话,铿锵有力,句句在理,气得叶如花倒仰。
她目如喷火,冷笑一声,狠狠说道:“你个小贱人,都被我的藤丝缠绕死死困住,如此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之时,还敢口吐诳言!你和南烛既然如此姐妹情深,那我便成全你,送你去阴曹地府见她便是!”
说着,她便于指尖凝聚灵力光团,手指一挥,打出一落叶飞花,霎时间那一簇锋利如刀,离弦若箭的花叶指剑便向着青葙面门直击而去……
叶如花刚刚升得炼气五层,才习得堂庭派独门木系法术“落叶飞花”之术,即以指为剑形成漫天落叶飞花打击对手,伤人于无形之术。虽她修为不高,修仙路上又爱搞些偷奸耍滑的小聪明,故根基也不稳,落叶飞花之术本也练得一知半解,但如此近距离打击一个毫无还手之力被束缚全身,且刚刚达至炼气期一层之人,又兼出手毒辣,竟然攻击他人最为脆弱的面门之处,她的修为灵力还是绰绰有余的。
如若青葙身中此掌,必然脑浆迸裂,魂飞魄散,血溅当场。
众身着鹅黄浅衣的炼气期同门弟子均瞠目结舌,心头一紧。
正当此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只见修炼场外飘来一抹清新碧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