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羽看着嘴角仍带着一丝血渍的慕容悦一笑,继而摆摆手指示意他出去。
待单一鹏出去了之后,他慢慢地朝她逼去,慕容悦不由得向后退去,她刚想朝他使去一掌‘漾漾清波’可是秦桑羽只轻轻一接,便轻易地化解了她的掌力,慕容悦正想再去,秦桑羽已将她的手腕一转,那股掌力还未出去,便是化作了他手里软绵绵的玩物了,秦桑羽吻着她的手道“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女人最容易杀死男人的地方就是在床上吗”
“你无耻”慕容悦说着便一挥手朝他脸上打去,秦桑羽抚着方才被她打红的脸朝她笑道“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有多少女子对朕娇声软语,又有多少女子在朕手里化百炼钢为绕指柔,悦儿,朕就不相信制服不了你”
秦桑羽抱着她,在她的脸上恣睢纵横,慕容悦的手在他这儿根本没法发挥半分力气,难怪于枢阳会说自己的功夫是三脚猫的功夫,在秦桑羽手底,这等武功哪里算得上是武功,只是他鸳鸯被里的情趣之意罢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刀光剑影的声音,慕容悦见着那寒啸的剑气便是知晓了来人是谁,便是拼着最后一丝全力猛然挣开了秦桑羽,在底下大喊道“枢阳哥哥”
秦桑羽将她再一次拉在自己怀里死死环住,道“你以为他救得了你吗”
慕容悦一面挣扎一面看着秦桑羽道“你也怕了不是吗”
“怕”秦桑羽一笑,看向慕容悦道“莫说是他现在全然打不过朕,就算他再拥有个百年功力亦是枉然”
慕容悦看着他道“你既然不怕他,那为什么不敢上去跟他单打独斗”
秦桑羽笑道“不必使激将法,这招对我没用,世人重结果,何人在乎过程”他这话说完,便是将慕容悦拉到自己的怀里,道“就好比此刻,你在我的身边,下一刻你就会成为我的女人”
秦桑羽的力气霸道得很,也决绝得很,他现在好似一个只为得到一切,只为索取一切的魔鬼,就在他扯开了慕容悦衣襟之际,便见得一阵如瑞龙般的声响自山间劈出一道旖旎的光色,秦桑羽正回头望去,一时间山崖剧烈地颤动。
慕容悦也被这股力所震撼,待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于枢阳的怀抱里了,她不觉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幸福感,可是微笑着抬眼看去,于枢阳的心情却显然不是太好。
一直到二人回来之时,于枢阳便是径直将她带进了房间,脸色铁青,难看至极,那冷峻而严肃的神色叫慕容悦知晓他定然是因着方才自己不告而别而生气,便拉着他的手撒娇道“别生气了,悦儿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不再犯了”
于枢阳自方才起便觉得全身上下有一种麻麻痒痒的不适感,不知是否因为方才突然不见了她的踪影,心上愈加难受,再看见她全然一副好玩的模样,便是忍着气看着她道“你究竟是胆子太大,还是当真这般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可知你方才有多危险,若是今日我未出来,你要如何”
慕容悦看着他道“我本来想要去找你的,可是老翁前辈说你在铸剑是绝对不可以打扰的,所以我才……”
“所以你就独自去了,你做事情难道从不考虑后果的吗”于枢阳的声音愈加疾厉,不知为何,他明明不想对她发脾气的,可是心里只觉莫名灼热,那火便燃得他愈加愤怒,他可以感觉到心上的火正在快速地蔓延过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的血脉喷薄欲出,每一条筋络都欲冲出身体,他的双手抵在了桌案,摇了摇头,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回归清醒。
慕容悦见着他神色的异样,也顾不得去顶嘴,等走到他身边,扶着他的时候却是被他如火般灼烈的皮肤吓到了,看着他道“枢阳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你身上这么烫”
于枢阳见着她因担心而微微蹙着的眉眼,方才那身被秦桑羽扯得前襟已经有些破落的衣裳,他已经一年未曾这么近得贴着她,这么认真地看着她的脸,比起当年前的天真纯雅,淡然芬芳,时间将她的美提取得愈发浓醇,她身上自带的香味透过如雪的肌肤逐渐散发出来,于枢阳只觉得自己被她深深地吸引了去,慕容悦见他许久不言,便是微微抬起脸,那脸若芙蓉一般红润娇羞,让他觉得心上的火烧得似乎更旺了,见她迷离的眼神,温柔而担心的目光,于枢阳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了些,于枢阳摇摇头,努力地叫自己恢复理智,看了她一眼便赶紧转过身道“你先好好休息”
慕容悦看着他努力抑制的看似极为痛楚的神色,道“枢阳哥哥,你怎么了”
“我没事,过一会儿就会好的”于枢阳小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不过那次是他父亲和母亲在身边,而且很快地便消散了,可是今日这种感觉浓郁得好似要进行筋骨重组,让他觉得麻痒灼热又寒冷,尤其是在面对着慕容悦的时候,他只觉欲望之火在愈烧愈烈,唯恐再继续下去自己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便是冲开她的房间,慕容悦实在放心不下,便是追随着他出了门,见着他这般痛楚,便抓着他的手道“枢阳哥哥,你这样子不可以,你等着我,我去找人过来”
彼时,于枢阳已经抑不住由内喷薄的那团如火如冰般强烈的火焰与寒流的冲击,便是将身上的衣裳解下,随即朝着她房内轰然袭去掌力,他只觉全身上下竟然全不由自己掌控,甚至是此刻出来的掌力,都叫他陌生而害怕,这种灼热伴随着坚冰之感愈发强烈。
慕容悦寻访山中却仍不见江雪竹的身影,又见方才自己的房内处传出一阵巨响,终是放心不下,便是赶紧飞回了房间之内。
推开房门,便看见此刻脱了衣裳昂藏而立的于枢阳,他赤裸着上身,那上身坚实挺拔,宛若青葱玉树,然而,却惊现条条疤痕,她总算是知晓了难怪上一次他不肯让自己替他上药,丛伤痕的情况看来,想来这便是一年前在秦府所受的伤。
于枢阳听见了她的声音,便是一转身,慕容悦看着已步到了她的身前发着急促呼吸的于枢阳,不禁为着他的眼神而觉惧怕,后退了一步道“枢阳哥哥,你没事吧”
此刻的于枢阳早已没了平日的柔和清淡,尤其是当他看着慕容悦衣襟间微微露出的那如花瓣一般柔嫩的,如牛奶一般柔滑的肌肤,他觉得自己愈发不能自已。就好似一个天黑的孩子要寻找回家的路,一点一点由小心地探寻,慢慢地便愈发沉迷其间,开始猛烈地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慕容悦被他一路径直地吻到了床上,她的心从未跳得如此刻这般迅猛,躺在床上,她攥着一块布帛看着于枢阳道“枢阳哥哥,悦儿有些害怕”
于枢阳看着慕容悦,道“悦儿,我要你”说话间,那本已经被扯开的衣裳便彻底成了一块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