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李清水是真过于年轻，但阿牛此时有心要她成长。

“阿牛哥哥，可以吗？”

良久，受不住压抑气氛的美人，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言辞问题，并把错误改正了过来。

“既然妹子都这么说了，哥哥又怎么舍得妹妹独自无趣。”阿牛终于再次听到了那声深入耳膜的“阿牛哥哥”，身心即感酥麻，心下欢喜。诡计得逞，忍不住“扑哧”一声大笑出来。

尼玛，阿牛心下不由暗骂自己一声“二货”，诡计得逞后这一笑可就前功尽弃了。

李清水算明白了，眼前的这个恶心鬼不但变态恶心，而且还特么的二。说他傻拉吧唧吧，关键时候又并不傻；说他深沉稳重吧，一本正经的当头又是这种哈样。现在终是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一个字，二；两个字，二哈。

她清哼了声，扭头便走，阿牛跟上前来。

“清水妹子，你能跟我说说你的徒弟？”

“死开！”

李清水看来真有些生气，阿牛自觉无趣便溜到她身后，又保持着两步开外的距离。

回想起昨夜纸人大汉背着自己一路狂奔，没有停歇，差不多也就四五刻钟的路程。今天，同前面的美女也走了差不多四五刻钟了，可还没及着一半的路程，阿牛想是狂奔和走的缘故，也真不知道张小如是生是死，更不知道“二婶”怎么样了。他心中想着，脚下的步子也迈动得快了些。

“小如本是个孤儿，爹妈早死，是我爷爷抱回来的。”

行了一段路，见阿牛也不吭声，李清水还是耐不住无趣，又主动打破了沉默。至少，现在对于她来说，有个人能陪自己聊天还是挺好的，也不用顾忌什么面子，除了自己和身后的二货知道，他人也不会清楚她今天有些丢面子。

“真想不到他的身世如此凄惨！”阿牛适时地附和道，他本也是个同样父母早逝的人。他也很清楚，如果还继续装腔作势地沉默，很可能以后都别想再和前面的美女聊天了。

“是啊！”李清水一声轻叹，神色略显忧伤：“听爷爷说他的父母患有衰老症，小如也遗传了这个病症。”

“真是不幸的一家人，但小如可能还活着。”阿牛也间接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可是！”李清水有些哽噎，她强忍住心中的脆弱和眼眶里的湿润：“可是小如真活不成了！”。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阿牛真是不解，李清水的眼睛又没有长有翅膀，也没飞去现场看过，她怎么就知道张小如死了呢！他不相信，要让他相信，除非见到张小如的尸体。

“这是小如的劫数，爷爷曾推算过，他的灾星为煞，命卒阴鬼，更何况他遇到的是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