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么?”
看着眼前隐隐坏笑的阿牛,李清水幽怨地白了他一眼,便把葫芦递了给他,没有回答。
阿牛接过葫芦,把细头凑到唇边,轻吻了上去。李清水残留在细头的唇香似乎还在,他不由忘情地吸允着,葫芦的细头仿佛像是清水的唇。
阿牛的初吻,竟然献给了葫芦的细头。
一旁缓过气来的李清水把一切看在眼里。此刻,眼前的这个坏蛋,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简直猥琐至极。
“你干嘛,死变态!”
李清水一声娇咤,她万没想到阿牛是这么的恶心,真后悔推他掉下山崖的时候,用的是手而不是脚;推的是他的后背,而不是踹他的屁股。
阿牛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是不雅观,就算这是一种发自本质的表现,但他真不该在此刻表现出来。对于收敛二字,过于有些马虎。
尴尬的气氛总是让人不知所措,而不知所措的时候,阿牛的手指又习惯地抠了点点鼻屎,凑到嘴边抿了一口。
“呃!”
看着阿牛的行为,李清水不由大吐为快,刚吃下的烙饼和黄胆水都被恶心地呕吐出来。良久,她才抬起头来,很是气急。
“你这个死变态,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你管我!”阿牛自是不以为然,与眼前的这个美妞非亲非故,干嘛要在乎她的感受,自己爱咋咋滴!
见阿牛把话说到这份上,李清水倒也不气急,她只淡淡地说了声。
“你还想救不救那个新娘子了?”
阿牛没想到李清水会拿这个威胁他,他又岂能被一个女的威胁。于是,假装一脸坦然状态地说:“你爱救不救,反正那人与我非亲非故的。”
“别骗人了,非亲非故?那你脸红什么?”
“红又怎么了,脸红都不可以吗?!”阿牛耍赖般狡辩,他算领略到李清水察言观色的厉害,但又不能承认。如果真承认了,恐怕只有乖乖受她威胁的份。
“别以为你不承认我就没有办法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李清水这话一出,阿牛直听得暗自心虚。可转念一想,她又非是天上的神仙,只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岂能洞悉别人的心思不成。
“你要我承认什么?我都压根不知道该承认什么,你难道知道?”
“我当然知道,说到新娘时,你的脸有些微红,说明你很倾心那位新娘,纵然非亲非故,你总是不愿想着她被那帮鬼怪残害吧。”
我勒个去,阿牛不由仔细盯了眼李清水,她的头不大,脑子倒是很活络,而且还牙尖嘴厉。
“那位新娘都是四十有余的妇人了啊!”阿牛继续地心口不一,他实在不想受一个女子威胁。
“四十多又怎么了呢,你们男人不都图的是漂亮吗,而且漂亮成熟的女人不是更有女人味吗,年龄只是个数字罢了!”
阿牛没想到李清水的思想竟然这么放得开,这一点倒是与他的认知相同。是啊,有些上了年纪的女人,妥妥的被岁月侵蚀;而有的,则任岁月如何侵蚀,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美,享受着小伙子的追求。
由此可见,人与人之间,似有相同,而又有所不同。
“你的思想值得赞!”阿牛情不自禁地由衷佩服眼前的这位美妞,心想:美女长得漂亮不是没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