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家村郭腾还是知道在哪的。
距离泉州城不远,和白庙镇相邻。
深秋时节,又有流民流窜。
田间水稻早已收割完,郭腾脚踩稻茬,一路快速向包家村跑去。
“多谢老哥。”
来到包家村附近,找到一户田间施肥的农户大哥,问清楚包婆婆家在哪,郭腾向这位老哥道声谢谢后,向包家村村西外赶去。
来到村西位置,郭腾看到一间宅院。
走进一看,郭腾却看到大门上一把铜锁锁住。
“运气不太好啊。”
也许是乡下事情,那位包神婆不在家。
就在郭腾准备离开时,身后远处传来呼唤。
“那位小哥,可是有事。”
郭腾扭头,看到一位麻布衣裙老妇人,老远向自己招手。
“是有些事情需要帮忙。”
“可是包家村包婆婆?”
郭腾拉大嗓门,对着老妇人喊道。
“是我是我,小哥不用那么大声,我还没有耳背。”
包婆婆从远处慢慢走来,放下手中竹篮,掏出钥匙,打开院子大门。
院子大门一打开,郭腾就觉得这件院子有点问题。
院子中,有不少还未消散的畏。
“畏?”
郭腾这几天夜晚打更,对畏的感觉很是了解。
尤其是敲响铜锣,畏消散的感觉更是清楚。
可他却没想到,包婆婆的家里竟然有畏。
这是什么情况?
郭腾面上带着微笑,心中开始带着小心。
畏对常人来说是剧毒,触之必死。
包婆婆这么大年纪,又做的左道营生,她应该知道这些东西。
那这畏,又怎么解释?
“家里还没来的急收拾,你稍等一下。”
就在郭腾心中疑问之时,包婆婆从大门后拿出一根郭腾认不出什么材质做成的蒲扇,在院落当中猛扇。
顷刻间,院中残存的畏消失,再也不见。
郭腾看着这蒲扇,眼中更是写满疑惑。
打更人打更散畏。
难不成神婆摇摇蒲扇就能散畏?
郭腾暂时没有问出自己疑问,而是跟着包婆婆走到院内正厅。
“来,喝口水。”
包婆婆很是热情,给郭腾倒上茶水。
“谢谢婆婆。”
郭腾接过茶水,嘴唇轻泯,没有将茶水喝下,将其放到一旁。
“小哥找到我家,可是有婚丧嫁娶,出行房屋事情?”
见郭腾接过茶水,包婆婆也坐到郭腾对面,开始和郭腾介绍她的业务。
“这个我婚事已定,暂时不劳烦包婆婆。”
“其实是我父亲出了些问题。”
“前些日子,他被山匪掳上山,待在上山两日,受了惊吓。”
“如今高烧不退,口中总是胡言乱语。”
“所以想麻烦包婆婆,把这事情解决一下。”
郭腾简单叙述一下事情经过,换来包婆婆了然神色。
“还请小哥说一下你父亲生辰八字,大概几日几时归家。”
郭腾把父亲郭威生辰八字,还有其他事情说出来,又见包婆婆脸上笑容出现。
“我说是谁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郭捕快家的小哥。”
“有几年没有见过郭小哥,没想到郭小哥变化倒是挺大。”
包玲和郭威相熟。
郭威身为捕快,白天夜晚总是要走来走去。
不仅是城内,乡下也是要走上几遭。
偶然机会,遇到包玲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