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何卫手捏了小包子往嘴里面送，面皮破开，汤汁溢出，顿时一整个警察局都是肉香味，勾得现场的人蠢蠢欲动，纷纷咽口水。

“香！真香！怎么会那么好吃！”何卫夸张做着表情，“还是小笼包好吃，地道，汤鲜肉嫩。”

“省省吧，回来你都吃了一路了。”警局内，牧牡、廖仪和丁巧珺坐在沙发上，见丁巧珺这般说，何卫没好气回她，“还不是因为你们不出去买，不想吃就别吃了，浪费！”

“给我吧。”廖仪笑笑，将其中一包接过来，尝了尝，味道是真不错，一包内有五个小笼包，吃完后刚好够饱，她起身倒杯水，房间内电话铃声响起，很快就被在场一名警察接起来。

“您好……”

挂断电话后，接电话的警察面色沉重，“出警，有案件。”

“……”

警车一路带着他们疾驰，绕过高峰路段到了一个小区前，小区属于老小区，楼梯内异常阴暗，还未上楼，就听见楼道内有人哭喊，还有各种嘈杂的声音。

案件地点属于老城区，老旧小区也是比较多，警察说的有案件，指的有死人。廖仪他们先在楼下等候，警察们先上去取证并封锁现场，保留现场痕迹。

只有牧牡先行上去了，廖仪从面前一排窗户向上数着，在第五层窗口上发现一张人脸，身子在另一侧，分别挂在窗口上。

刚吃进去的小笼包现在顶的胃难受，廖仪差点全部吐出来，一会儿，数量众多的人眼见警车来了小区，纷纷下来看情况，楼道内三四名警察按着一三十多岁的女人出现。

“我是冤枉的！他们不是我杀的！”那女人状若疯子，满目泪痕，极力想要挣脱，警察不敢大意，越是这时候，一人呵斥道，“闭嘴！人不是你杀的，你跑什么，跟我们先回去协助调查。”

“这是有命案啊，太可怕了。”

“那不是老徐的小女儿吗，这是出什么事了？”

“是真杀人了吗，她杀的谁？”

“肯定是啊，不然警察能来吗，还只压着她不撒手。”

周围人小声议论，牧牡从窗口上示意他们上来。廖仪也就跟着看到所谓的案发现场。现场就在五楼，死者有三人，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头，另外两名中年人，只是他们死亡的姿态有些奇怪。

老头坐在轮椅上，头沉沉低下去，角度格外下沉，已经达到了正常人甚至死后人的下垂极限，廖仪心里产生个不太好的猜测。

她再看向那两个中年人，一个人站在窗台前，身子和头分开，分别挂在窗户的钉子上，最后一人躺在地上，看不出什么，但是要说最为惊异的地方，就在于这三个人身上没有一丁点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