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以后他当即就从床上起来去托关系了,可一直找到今天中午,愣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
敬阳侯本来没想到是时陵的手笔,毕竟他不认为昨天的事时陵知道了。
他今天来找时陵不过是撞撞运气,没想到他的运气还真是坏透了。
“噗呲。”时陵嗤笑一声,摇头轻叹道:“泼没泼脏水侯爷心里清楚,您今天不就是为此而来么?您是敬阳侯,想要保一个人还不是特别容易?”
敬阳侯现在也想明白了,他知道这事没戏了,所以便黑着脸道:“本侯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侯爷留步。”时陵轻声道。
敬阳侯并不认为时陵会说他想听的,他问:“丞相可还有事?”
“只是想提醒侯爷,贵公子命该如此。”
敬阳侯腮帮子紧紧的绷着,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陈书淮的事根本就是时陵安排的。
他死死的盯着时陵,从牙缝里挤出来了几个字:“为了一个女人得罪我值得吗?”
时陵闻言终于收了脸上的笑,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值得。”
敬阳侯突然笑了,只是笑不达眼底:“丞相还是个情种。”
“嗯,我是。”时陵点头,他黑眸不带一丝感情的凝视着敬阳侯:“所以侯爷的手安分点。”
听着时陵的警告敬阳侯眯了眯眼睛,他冷哼一声随后大步走了出去。
待敬阳侯走了以后,时陵叫来了阿肆。
“主子。”
“从今天开始,寸步不离的保护公主。”
阿肆有些惊讶:“那您这边?”
“我这边还有常浩。”时陵站起身,他闻了闻身上刺鼻的味道,抬步朝着浴房的方向走去。
等时陵走后,门外的常浩对着阿肆羡慕的说道:“你好幸运。”
阿肆挠了挠后脑:“有吗?”
常浩突然凑到阿肆面前,双眼放光:“要不我替你去?”
阿肆看了他一眼,随后摇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公主身边的紫竹姑娘搞在一起了。”
“对呀!”常浩连连点头:“所以让我离紫竹近一点吧。”
在常浩期待的眼神中阿肆翻了个白眼:“不行。”
常浩脸色顿时一垮:“为什么啊?”
“因为你把紫竹勾搭到了。”
常浩:“什么叫勾搭!我们是两情相悦!”
阿肆无视他的鬼哭狼嚎,绕开他走了。
*
尽管敬阳侯用尽了办法但还是于事无补。
第二天一大早,大理寺的人就从敬阳侯府把还在被窝里躺着的陈书淮给拷走了。
“爹!救我!”
敬阳侯紧紧的抿着唇,他看向一旁的中年男人:“何大人,此事一定是有误会,我儿子是冤枉的。”
这个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大理寺卿何长银。
何长银安慰道:“侯爷也不必着急,只要证明贵公子是冤枉的我们大理寺一定把他全须全尾的送回来。”
这话简直在打敬阳侯的巴掌,他现在只感觉脸火辣辣的疼,他点头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