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州也问:“是啊,怎么救你?你别赖上人家。女儿家的名声要紧,尤其是她妻妹虽然是郡王府的人,但可不跟郡王府姓一个姓,人家是继母带来的女儿。而且她身份不高,救了你,毁了名声,岂不是会被人说高攀你?不躲你躲谁?”
谢临彻底哑口无言。
江行看着谢临,“你后来私下里,找了她好几次麻烦,她差点儿都要离开郡王府回老家去了。”
陈州都震惊了,“你心眼何时这么小了?”
苏行则在一旁幽幽地说:“谢兄,你别是看上人家不自知吧?”
谢临猛地一僵。
江行恍然,失笑,“我就说呢,你谢小王爷,何必与个女儿家过不去?原来是起了心思。”
陈州无语了“你白长这么大了吗?连我都知道,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傻啊?瞧你把人家吓的?以为你记仇要报复。你起了心思,你竟还不知道?竟然还牵连怪上我们俩了。”
谢临哽住,被数落一通,张了张嘴,发现无话反驳。
陈州取笑他,“怪不得你至今娶不到媳妇儿,有心仪的姑娘,也会被你吓没,对你退避三舍了。”
他拍拍谢临肩膀,真心建议,“兄弟,你赶紧让你娘登门去提亲吧,我可是听说了,那位李姑娘,长的美,已有不少人家登门求娶了,如今郡王府的继夫人正在为她择选夫婿,左挑右看的,据说有中意的人选,你去晚了,可就没戏了。”
谢临扭头看江行。
江行肯定地点头,“是这样的,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先让我那妻妹对你打消觉得你小心眼要对她报复的心思,否则,你娘即便请了媒人去,也会被婉拒。”
谢临顿时有些坐不住了,“李婉她果真很嫌弃我?”
陈州大笑,“何止是嫌弃你啊,人家是怕你,你是什么身份,人家敢高攀吗?况且你想想,你这二年来,都做了什么?找了人家好几次麻烦,换谁谁不嫌弃你?”
谢临狠狠抓了一把头发,“我、我也没有对她如何?就是在街上,拦了她两次,问她为什么见了我就躲。”
陈州长长地“哦”了一声,“那人家是怎么回你的?”
谢临憋了憋,“她说不敢高攀。”
陈州啧啧,“然后你就恼了?”
谢临回想起他几次黑脸,凝噎片刻,嘟囔,“我哪里就让人避如蛇蝎了?”,他站起身,对苏行则说:“苏兄,我今儿不跟你喝酒了,改日再喝,我得去找她。”
他说完,转身就走了。
陈州顿时敬佩,“不愧是谢小王爷,一旦开窍,雷厉风行啊。怪不得他坐大理寺的头把交椅。”
大理寺有他查案,也是桩桩件件的案子,都水落石出,雷厉风行,将刑部都比没了。
苏行则想起今儿谢临对他一通诉苦,如今转眼人已去追姑娘了,他好笑,“看来从今以后,他不必再被瑞安王妃说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