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兄。”
一大清早就被叫起来练功,俩小孩脸色比苦瓜还苦。
看见师兄回来,想起师兄当初当家的时候,那逍遥的日子,心里就更苦了。
“哈哈,活该,谁叫你俩平日里不好好练功,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看见师弟师妹受苦,松云开心的笑出声来,感觉身上的伤口都不痛了。
玄枳饮了一口茶,抬起头瞟了松云一眼,顿时皱眉道:“徒儿,你受伤了?”
松云点了点头,道:“嗯,是昨夜受的伤。”
“昨夜?”
玄枳突然脸色一变,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师兄,你受伤了?!”“你不是在军营里吗?怎么会受伤?谁打的你?”
松丹松月听到松云受伤,也不练功了,他俩围到松云身边,问长问短,眼里满是关切之色。
玄枳走到松云身边,皱眉道:“伤哪了?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松云神色平静,他将身上衣衫全脱了,敛神衣也脱了,包扎伤口的纱布也揭掉,只留了一条底裤。
松月摸着松云身上几处伤痕巨大的伤口,眼泪顿时掉了下来。
“师兄,你痛不痛啊。”
松丹眉毛竖了起来,整个人就像一只愤怒的小公鸡,“师兄,是谁伤的你,咱们去找他报仇!”
玄枳看见松云身上的伤口,特别是肩头两个蛇牙咬穿的洞,便什么都明白了。
“阿弥……无量天尊,冤孽,冤孽。”
松云看向玄枳,沉声道:“师父,我昨天晚上看见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您……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玄枳摇头道:“我早就对你说过,敛神衣这等重宝,你无福消受,今日之事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还不听劝,迟早会被这宝贝害死。”
松丹松月发现师父和师兄在打哑谜,都有些迷茫。
“师父,师兄,你们在说什么啊?”
松云挥了挥手,道:“你俩先出去,我和师父有事要谈。”
“什么事啊?为什么不能说给我们听?”松丹茫然道。
“都出去。”玄枳也让松丹松月出去。
俩小孩没办法,只得出了后院。
后院只剩下松云和玄枳两个人。
松云也不藏着掖着了,他直接道:“师父,昨晚我都看见了,你给附近山里的妖兽、桃山寺的后人、还有大梵天来的那些莫呼洛迦、阿修罗讲佛法!”
“师父,老实说那一刻我真是惊呆了。”
“您是一个道士,您竟然在深更半夜,在荒郊野外,给一大群不知所谓的东西讲佛法!”
“师父,您到底是和尚,还是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