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弓影的其他恶劣行为,族中也没有任何惩戒,甚至连批评都没有一句,就好似从没发生过那些事情。
不仅如此,那之后弓影还反而受到了长家主的重用,一直在秘密地帮助长家主进行炼毒一事。
长家上下一众曾经欺负过弓影的下人都因此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自然像长阔这种从前也没少带头欺负旁人的人,也紧张了好一阵子,那段时间他都是躲着弓影走,就怕弓影看到了他会想起他曾经欺负他的事情。
虽说现在长阔不再躲着弓影走了,可他每次与弓影迎面相遇时,也还是会不自觉地低头,极力地避免着和弓影对上视线。
正所谓恶人就得恶人磨,所以阚羽萱此刻面对长阔,自然就搬出了比他更加变态的恶人来压他一筹,看他到底怕不怕事情闹大了,也惹上弓影那疯子。
“长生!你就是这样管教你的女人的?!我们兄弟说话,她一个外姓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插嘴?!”
而长阔一听到长影的名字,也确实是怕了。
“我记得长影的生母,也不姓长,好似,是姓弓吧?”
长生没有正面回答长阔,而是也狡黠地笑起,同样拿长影暗戳戳地威胁恐吓起长阔来。
“好!很好!这次就算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懒得与你们计较!
长金,我们走!”
长阔怕再待下去,就真会招来长影似的,连忙拽着他儿子长金,慌慌张张地就离开了。
“嗤,怂货真是没用!这就给吓尿了!”
待他们走出院门后,阚羽萱才不屑地笑了一声。
而长生则是用余光瞟向身旁的白丘,回想着方才在阚羽萱出来说话的同时,白丘那想要擅自挺身而出,替阚羽萱说什么的动作。
“大少主,那我就先回屋了。”
阚羽萱数落完长阔,便是打算撤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嗯。”
长生应罢,阚羽萱就习以为常地和白丘对视一眼,眼中泛起一丝得意的笑意,随即就跑回房间去了。
但长生一直盯着白丘的脸,他见白丘并没有回以什么表示,就只好又暂且作罢道:
“风驰,把你今日去银城进一步搜集到的白婉儿的资料给我。”
“是。”
二人说着,就往书房而去。
只不过,白丘趁着长生背过身去地走在了他的前面时,才想着阚羽萱刚才那最后的俏皮眼神笑着摇了摇头。
白丘就是阚羽萱肚子里的蛔虫,他再清楚不过阚羽萱刚才那眼中的笑意,是在向他炫耀她处理长阔一事时的聪阴头脑。。
他看出了她的嘚瑟后,当下就差点笑了出来,可他也注意到了长生突然一直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为了不让长生怀疑,他只能先强压笑意,等长生背过身去了,他才敢无声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