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大部分人的眼中,企业与企业之间的战争是很复杂,很宏大的,实则不然。
相比于三教九流之间的冲突,一个企业想击垮另一个企业实际上是无奇不用,各种下三滥的阴暗手段都会使出来。
只是大部分人压根不清楚而已。
就像某个企业宣布破产,破产的原因是资金链断缺,一个欣欣向荣的企业突然资金链断缺,从而宣布破产。
破产的原因会详细的公告说明,大部分压根不清楚这个企业的平民百姓们当然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也不会去深究。
也就只有同一个层次的人才清楚。
很多时候,企业之间的行为比三教九流更为的阴暗。
高价收买对方内部人员,从而盗取商业机密。
派人秘密盗取机密、股市恶意打击、威胁恐吓、绑架勒索……
手段可以说是无奇不用。
更别提是在这个野蛮生长的年代。
……
南县。
从郭龙、韩博二人口中问出来一些不知好歹的人后,便没有再理会二人。
至于医疗费,柯远军很大气的给了。
自从南县的几个大顽主相继死的死,进去的进去后,众人对李镇君的恐惧已经深入人心了。
不过,究竟是不是李镇君动的手脚,大家都只是以讹传讹,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但细想这段时间敢和李镇君作对的,有几个落得了好下场?
至于流言从哪里传出来的,当然有老洪的一份力量。
一次老洪喝醉后,对几个一同喝酒的男人说出了他对李镇君的评价。
凶神,绝对的凶神。
在南县,惹谁都不要惹到这个凶神,不然你会后悔的!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但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个在南县混迹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是打心眼里对李镇君恐惧。
很多时候一个人说,大家都不会当回事,但当大家都这么说的时候,就没有人会去怀疑他的真实性。
这就是三人成虎。
而在南县,镇南王的名号可以说大过
了天,让这帮一辈子混迹在南县的凶悍之辈,从来没对谁服气过的家伙们,自愿矮一头。
只要提及镇南王,大家都会竖起大拇指,提一句“够凶”。
但人嘛,总是有另类的,更别提是在南县这穷乡僻岭,一个个没有文化,生性凶猛。
其中,孙巴龙就是这么一个谁也不服,天老大我老二的凶猛之徒。
或许在南县,孙巴龙没有其他顽主混得好,也没有他们有钱,但在凶狠这方面,他是不少顽主公认的狠。
不少顽主都不愿意和这个凶猛的主儿发生冲突。
原因很简单,这个男人曾经赤手空拳,活生生的打死另一个顽主。
从苦窑出来后,这个家伙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硬生生的凭借着过人的凶狠,在南县混得倒也是有声有色。
孙巴龙有一个和很多南县人一样的爱好,那就是喜欢在茶馆里打牌。
打的金额有时大,有时小,这取决于他身上有多少钱。
不过很多时候都是输多赢少,但他总是乐在其中,不少顽主都喜欢和他一起打牌,因为他的牌品很好。
“焯!特么的又输了!”一间极具南县特色的茶馆内,十来张八仙桌摆满了整间茶馆。
坐在靠墙一角的孙巴龙嘴里骂到,烦躁的把手中的钱扔在对面坐着的家伙。
而对面那家伙则是喜笑颜开,嘴上回应道:“打牌嘛,输赢很正常,说不定下一把你就全部赢回去了。”
“别特么废话,洗牌洗牌。”
孙巴龙烦躁地骂道,拿起一根烟含在嘴里点燃,然后双手放在桌上,搓着麻将。
“钟鼎清场,无关人员离开。”
茶馆门口,数个一身黑西装的汉子笔挺的站着,柯远军旁边,曲江开口大喝一声。
顿时,热闹的茶馆立刻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是扭头望向门口的一众西装汉子,立刻骚动起来。
“钟鼎的人怎么来了。”
“我焯,柯远军居然也来了。”
“......”
茶馆内,原本搓麻将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纷纷小声嘀咕着站了起来。
“柯经理,您怎么来了,里面请里面请。”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立刻迎了出来,扭头对旁边的一个年轻男人叫道:“还不快去倒茶。”
“哦哦,是是是。”年轻男人连忙转身就准备去倒茶,但被柯远军叫住了。
“钟鼎清场,借个地方处理点事。”柯远军拍了拍面前男人的肩膀,在男人苦涩的表情下,曲江大吼一声。
“钟鼎清场!无关人员离开。”
伴随着曲江的大吼,这些人忙不迭送起身朝着门口的地方走去。
孙巴龙当然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嘴里低声骂道:“焯!特么的钟鼎吊一些啊!淦你娘!”
虽然嘴上这么骂道,但孙巴龙也起身准备朝着外面走去,这个家伙还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这次的主角。
“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