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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小道反应迅速,身子一歪,顺利躲过:“哎,没——啊!”
刚要得意,脑袋被拍了一巴掌。
吃痛的抱着脑瓜,他才生出来的得意瞬间消散了。
“蠢货。”
翻着白眼,某先知淡定的收回了手。
气氛因为两个人的插曲活跃了一些。
当然只有风知白这边活跃了。
华阳和缪乾那边,温度仍然很低!
阴冷的握紧了拳头,华阳看向风知白眼里生出了杀意,语气隐忍却又止不住愤怒的发出颤抖。
“你们到底是谁,谁派你们来对付我的!我跟你们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们非要毁掉我!要钱,我有!我给你们大把大把的钱,放过我和我儿子,不行吗?”
“你落成这般,只能说是报应所得,怨不得老身等。”
“报应?我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么报应我!是!我是有错,可我儿子有什么错!我是一个父亲啊!我为自己的儿子着想有错吗!我做这些全都是为了提高我孩子们的生活条件!我想过好日子,我努力赚钱,我有错吗!”
“你没错吗?”
风知白食指指向他,语气往上提了提,反问道:“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中央大厦数以百计的骨骇哪个不是出自你手?你自己回想,人生数十载,你手上沾染的鲜血何其之多!你凭什么以爱之名伤害无辜之人?华阳地产在你手里经营这么多年,多少腌臜没有置于大众眼前,你试问自己,你敢说敢问敢听吗!”
她难得认真一回,说起话来压迫感十足。
周围的气场也好像随着她的怒意慢慢发生了转变。
不仅是孤御肖明几人,就连缪乾和辰小道都感觉周围的气压令人难以喘息。
缪乾知道她藏着道行,可万万想不到,单单只是放了一点,就已经让他觉的呼吸困难了。
看来,这丫头确实不能小觑。
“臭丫头,你又以什么资格来评判我!你说我做的事情腌臜,那你呢?十几岁,却能指使抖嗨老总,和闫家那小子同进同出,让你身边这个臭道士任意听你差遣!你以为你干净吗?你凭什么说我?”
“华阳!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被污蔑,辰小道急眼了,提着桃木剑指着他就大骂:“我们清清白白!只有你这种内心肮脏的人才觉的什么都是肮脏的!”
“哼,说的好听,明面上大家看到的肯定都一样,私下底什么样子,谁又能知道呢?现在这个社会,红灯酒绿迷人眼的东西太多了!小姑娘为之堕落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放屁!”
怒喝,还想上前却被风知白拦住了。
低头看她,辰小道的眼神很复杂。
名声与一个女孩子来说,太重要了。
可以污蔑他,但不能污蔑风知白。
而且,大家在一起上班有一段时间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心情很清楚。
“吾自本心,从不负天负地负于他人!”
一改往日的矫揉造作,她挺立身子,面容正经,整个人浑身上下写满了高傲。
流转的双目微眯,她语气很平静,可平静之中透露着不可反抗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