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般虚荣,又那般急于将你踩在脚下,不应该啊
师哥师姐,你们认识方才吵架的那几个人么?二人正说着,严轻轻脆生生的声音突然插入。
谢锦宴想得正入神,着实被她吓了一跳。
不过,他转过头,看了看严轻轻,若有所思。
严师妹这张脸对于秦意柳和沈恪,以及许多京都官员而言,那是一张生脸,打探消息倒是很容易的。
想了想,谢锦宴朝严轻
轻勾勾手指,小声道,来,严师妹,你坐。
额。严轻轻坐下,瞧着谢锦宴和俞青芜凝重的表情,忍不住低声又问了一句,忐忑道,师哥师姐,那几个人不会与那个敲咱们房门的男人有关系吧?他们莫不是莫不是一路跟着咱们,方才以为咱们放心了他们,便故意假装吵架,然后等咱们都睡了,就悄悄把咱们都给杀了吧?
严轻轻抹了抹脖子,脑子里不由想起了话本里那些主角被刺杀的故事。
倒也不怪她多想,实在是俞青芜和谢锦宴见了秦意柳之后,表情实在是古怪。
被严轻轻这么一问,俞青芜和谢锦宴也已意识到,他们的神色实在是有些过于明显。
二人对视一眼,立刻又恢复了如常神色。
俞青芜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摆摆手,温声回严轻轻道,那倒不至于
不过我与你师兄,的确认识那个挨打的女人和护着她那个白衣男子。
他们一个是我我从前的未婚夫,一个是那前未婚夫的嫂子,从前这二人想骗我家产,还好我不傻,没想到现在又来骗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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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严轻轻顿时一震,眼神里流露出震惊和八卦的色彩,不可置信的看着俞青芜,重复了一遍,师姐你是说,他们是..br>
是就是你想的那样。谢锦宴点点头,替俞青芜答了去,叹息道,那个沈恪啊,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轻轻,一会儿你能不能帮着去打听打听那蓝衣姑娘的来头?还有沈恪和秦氏是怎么回事?无端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沈恪还与人又定了亲?
谢锦宴皱着眉头,低声对严轻轻说道。
严轻轻虽然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不过见谢锦宴和俞青芜神色都这般复杂,又听了他们说那二人竟是那等关系,心中很是替那小姑娘不忿。
听到师姐说,他们竟还想骗师姐家产,严轻轻心中更是不悦了。
若没有师姐帮忙,自己如今还不知是什么光景呢。
所以,她定要替师姐好生教训教训那对儿狗男女。
自打在师门的柴房里帮曲姗姗拆骨头之后,严轻轻在便愈发醍醐灌顶。
愈发的知道该怎么样教训恶人了
心中想着,她立马点点头,心头兴冲冲,表面却是乖巧,应道,好,我这就去。
话落,严轻轻便踏出了客栈。
看着严轻轻几乎是小跑出的背影,俞青芜心中不觉浮起一丝异样,问谢锦宴道,殿下,你觉不觉得轻轻怪怪的?
闻言,谢锦宴低笑了声,眉眼里勾勒出一丝幸灾乐祸,轻声道,我觉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