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太子郑忱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每天跟着皇帝学习怎样处理政务,最近皇帝也对这个不上进的太子有了进一步的改观,两人现在每日都在养心殿批阅奏折。
「皇上,建安王府那边派人来说想申请兵器和马匹。」虽然门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经常伺候在皇帝身边的太监,声音略有些低沉的说道。
这跟太子郑忱坐在养心殿批阅奏折的皇帝,一听这话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建安王府那边,为何这个时候说来申请兵器和马匹?可是麻皮跟兵器出现了什么问题?」皇帝将手中的奏折「啪」的一下丢到了一旁,看着那个过来跟自己汇报消息的太监问道。
一旁的太子郑忱闻言一脸的不满,说道:「这陈儒之莫不是觉得之前父皇给他的马匹与兵器不够?先下才刚到边境多少时日,竟开始开口找朝廷要兵器跟马匹?他莫不是起了造反的心思,想造反不成?」
还未开口的皇帝在听到太子郑忱这样说的时候,立马就不高兴了,手掌重重的拍在面前的桌子上,狠狠的斥责道:
「太子!这是在养心殿!朕是如何教你的你都忘了吗?」
说罢,皇帝便把那个过来汇报的太监跟周围那些站着伺候的下人们全都给赶了出去,偌大的养心殿里,瞬间就只剩下皇帝跟太子郑忱二人。
听到自家父皇的这番话以后,原本心中非常不满的太子郑忱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话,心中很是懊悔,不过既然的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也不可能再收回来。
「父皇,儿子只是一时气不过,所以才……」等到那些下人们都出去以后,太子郑忱连忙站起身来对着他的父皇做了个揖,表示自己刚才不是故意那样说的。
皇帝看着自己这个冲动的儿子,叹了一口气,心里对他多少还是有些失望的,但是这个太子毕竟是自己一直带到现在的,多少还是有些心软,同时对于白婉柔的这个法子表示有些诧异。
「起来吧,这件事情也不怪你,但你要知道,即便是对陈儒之有诸多不满,也不要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太过于明显,更何况现在陈儒之在抗敌,马匹跟兵器肯定是必不可少的,白婉柔这个理由找的也非常好。」
太子郑忱生气的询问自己的父皇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心中早就已经有数了的皇帝却说了一个字:「拖。」
因为不清楚自家父皇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所以太子在听到这个字以后,下意识皱了皱眉头,不过紧接着他就看见自家父皇叫来了户部尚书宋椎,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把这件事情给拖住。
「这……若是那建安王府逼的急,臣该如何去做?」那户部尚书宋椎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所以便又问了一句。
「若这件事你实在是办不了,那便让建安王妃直接过来找朕吧。」皇帝的心思不是任何人都能揣摩和猜透的,也没有人知道皇帝到底在打着什么样的算盘,反正是因为臣子的他们也就只有遵循皇帝才能有更好的未来。
「是,臣告退。」那户部尚书宋椎从
养心殿出来以后满头大汗的,走路还双脚虚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遭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
可不就是嘛,这伴君如伴虎。这不就得受到点惊吓吗?
等到户部尚书离开以后,太子郑忱询问自家父皇:「父皇您为何要让这户部尚书拖住建安王妃?你明知道现下陈儒之那边根本就没有兵力与马匹了。」
皇帝却只是看了太子郑忱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话,因为他的心思,暂时还不想让谁知道,更何况他的心思也没几个人能猜到。
这户部尚书宋椎的速度也是挺快的,从皇宫出来以后便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府里去想接下来的对策,毕竟皇命难为,他还是得顺着皇上的命令做事。.>
林轶那边也在户部尚书宋椎从皇宫离开以后,就把探查到的消息告知了白婉柔,白婉柔听完这话以后,自然也猜到了皇帝的意图,想着他肯定是想拖着她。
即便如此,白婉柔还是让林轶找人给他送口信,告知对方她要见户部尚书。「你去找人去给户部尚书送个口信,就说建安王妃明日午时有事要见他,约在食为天酒楼。」
户部尚书宋椎在接到白婉柔让人送的口信以后,没有立马答应要与女主见面,反倒是让下人先将人给打发走了。
林轶回去以后便将自己派去的人,被户部尚书宋椎给打发了的事情告知给了白婉柔,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白婉柔并没有太大反应,反倒是让林轶好好准备明天在食为天酒楼跟户部尚书宋椎见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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