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爹呢,一方面说着太子就是我的,一方面做的事却又不像那回事,不然天天把李治带身边干什么?
给我上眼药水?
真不知道那破皇位有什么好争的,当皇帝,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的比地主家佃户都多,干的好坏都有魏征这种喷子喷,你还不能还嘴,谁愿意干谁干。
但是,不想干归不想干,但是你特么想诬赖我通敌这肯定是不行的,汉女干的罪名他可不想被扣头上。
“傻楞着干什么?接着奏乐接着…接着说啊!”
刘洎脸色彻底拉了下来,李承乾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实在夸他。
“其罪三,作为太子,不应该知法犯法,公然违抗圣旨,陛下稍后发了三道圣旨太子抗了三个,目中无君无父。”刘洎几乎是咬着牙再说,他就不信你李承乾当真无所谓。
说到激动处,指着太子道:“违抗圣旨,私通敌国,你惘为太子,是为不忠!不孝!不义!这样的人不配当太子!”
“刘洎!”房玄龄觉得过了,出声呵斥道,要知道在古代不论什么时候这不忠不义不孝任何一个都能让人永世不得翻身的。
刘洎自然也不会怕房玄龄,“房大人,话虽不好听,但是就是真实,实话总是伤人的。”
“太子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李二声音平淡,听不出来他到底是什么心情与态度。
“其他的我都不否认,只是有一点这通敌从何说起?不忠?不义?不孝?有从何而来?你最多说我懒,不学无术,作风不雅等等…”
刘洎冷哼一声,“太子殿下应该知道裴须峰吧?当日你是怎么解救敌国公主的,你不会忘了吧?”
李承乾斜仰着头,故作回忆着,“哦…好像是救过,不过她是什么薛延陀公主,我就不知道了,我以为他是想借着女干细的名义然后强抢民女,我作为自由正义的化身自然不会让他得逞!”
“好好说话!”李二语气不悦的说道,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没个正型?
李承乾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我看大家申请肃穆紧张,就想着给大家放松一下,调节一下气氛嘛。”
既然大家不需要那好,李承乾收起玩世不恭的样子,瞬间气质竟然变的与李二极为相似,帝王之气势散发而来,尽管现在还没有李二的那种上位者的威严,但是却被李二多了一丝肃杀,更有一种无可匹敌的气势。
这种威压的感觉让刘洎极不好受,就是一种心悸的感觉。
李承乾缓缓吐出两个字,“证据!”
“殿下,臣证据肯定是有的,不过人证现在应该就在陛下手中,相信陛下自有决断,因为当天不仅是陛下的丽竟门在场,大理寺也是追踪了许久,最终才得以确定位置。”
“那这与太子通敌有什么联系?”
“当然有联系了,那个女干细据查还是一个长安城的一个头领名叫谷坤,在被抓捕的前一天那个薛延陀公主手下名字啊大,
与这个谷坤在悦来客栈会面。”
刘洎如数家珍,对此事异常明白,“好巧不巧的是,见完面后那个羲荷竟然又去见了太子殿下,而刚好大理寺的人正好一直在追踪,发现了那个公主递给你殿下一样东西,陛下如果现在去查肯定能查到什么东西。”
李二沉声道:“太子,刘洎说的是真的吗?”
其实这一点李二还真不知道,那个女人竟然还见过李承乾,这不由得让他疑虑,因为那个头领经过丽竟门的严刑逼供最后竟然真的说了他们公主与太子有合作!
不过李世民不可能只听一面之词,他这么急迫的让李承乾回来,甚至连他在岭南道做多少事都没有多大兴趣,就是因为他想听听李承乾到底怎么解释,要他亲口解释。
“是真的,的确那个姑娘来找过我,不过是为了之前报答之前的解围之恩,而且儿臣可以发誓真的不知道她是什么公主。”
“陛下,太子殿下这不就是承认了吗?”
房玄龄当然相信李承乾的话,可是现在的形势的确非常被动,最主要是陛下抓住的那个女干细到底怎么说的。
李承乾反驳道:“我承认通敌了?本太子路见不平一声吼,拔刀相助,这不是每一个大唐子民都应该做的吗?就因为我本太子不知道她是公主,然后救了他,就给扣了一个通敌的罪名。”
说着他走到刘洎面前,“刘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李二见百官都在小声议论,冷声道:“此事还有诸多疑点,就交由大理寺刑部御史台三司会审,日后在判,太子在此期间不得在出长安城!退朝!”
说完李二便一甩袖子,寒着脸走出大殿。
“退朝!”
随着李二的离开,百官也纷纷离开大殿。
长孙无忌在此期间一句话都没有,仿佛朝堂上的事情与他毫无关系,就这样默不作声的离开了太极宫。
而房玄龄则是走到李承乾跟前,“殿下,陛下很生气,臣觉得你现在最好还是先去跟陛下解释一下,这件事情很不简单,一不小心太子之位不保先不说,甚至于你的性命可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