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随便看看是不是还有屋子没建好。啥事啊?”
“来了个客人,客人啊,第一次有人来德恩门,说是认识你,我把那个厨子拉过去做菜了,你也赶快看看是谁!”
认识我,这世上认识他的人也太多了,有这么重要的来客还能找到德恩门?
郭建浩找到刚开张不久的小客栈,突然就能有人来?
进了客栈的大堂,就见到有四个人围着桌子把酒言欢,桌上买满了整只烤鸡,珍珠翡翠白玉汤,尖椒炒肉,一壶烧酒,四个酒杯,还上了两碗白米饭。
这么奢侈,这是要把德恩门一年的粮食靠一桌就吃光了。郭建浩仔细一看,他喜上眉梢,对面坐着的是程恒师父,孙乾,彼岸还有另外一个陌生女孩儿。见郭建浩出现了,程恒感慨大招服让他过来。
“师父,你这是痊愈了?真是太好了。”
“我没事了,见没需要再治疗就走了,路上遇到这三个游玩的朋友,提起你,我也多久未见便寻找你下落,才知道你在德恩门,这大东北的本派你也来啊?”
“实不相瞒,自从离开南海我真是经历了多么麻烦的事情,讲起来不知道得讲几天几夜都不一定讲完,以后慢慢说吧,还没有介绍这素未平生的女孩儿芳名。”
“郭建浩,介绍一下,这时孙乾的夫人,花溅泪。”程恒师父介绍道。
“啊,您就是孙乾朝思暮想,却不告诉姓名的女孩儿,嫂子好!”
“什么嫂子不嫂子的,把我说的那么老,我花溅泪就是花溅泪。”
花溅泪就是这个性格,嘴片子伶俐的很。她瞟了一眼郭建浩:“听说你有三百年的修为,看起来很普通啊,这一路上孙乾在夸奖你如何如何,身上一股山村毛头小子的样子。”
这花溅泪还真说对了,普通不普通也无所谓,这山村毛头小子的称呼他还真的爱听,他确实如此,喜欢悠闲自得,想去哪去哪,也没读过啥书。
旁边的彼岸确实领教了花溅泪的这张嘴,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拿起酒杯庆祝再次团聚,大家喝完酒之后,吃了几口菜之后,郭建浩也纳闷彼岸不是在南海看病么,怎么出来了?
“你不是要在太阳殿该李江南还有囚犯治病么,他们都好了?”
“李江南终须一别,还是没治过来,囚犯倒是都好了,太阳殿的宫主不再像以前一样,她和女儿在一起,她答应我不用在那里收着了,于是我就出来了,先去了喂食城去找孙乾。”
说完后,他看了一眼程恒,他的眼神躲闪,郭建浩立刻看出这几个人还有别的事情,不可能无缘无故来这里。
“师父,你要是有啥事直说,都是自己人。”
“看来也瞒不住你,实话实说吧,你那是不是有把炎云剑,快交给我,否则会出大事了。”
郭建浩听师父要炎云剑,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那把剑又要因此灾难?
“剑我确实有,给你的话你也得告诉我原因吧?”
“这事不能告诉你,我尽快保管,想办法送去七星台,放在你手里,德恩门天阵派都会有灾难!”
两个门派都会陷入水火之中?郭建浩也没时间问清缘由,赶快去取剑。刚除了客栈,就觉得空中有一片花瓣落在地上,这还没打春,哪来的花瓣?
突然,花溅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事不好了,花宫人已经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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