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听我解释,我对您是真心的。”
白洁故作楚楚可人,眼角泪珠很符合时宜流落。
“你没让殿下收走我的粮食,没让两府对我出兵。”
韩泊语气一变,语重心长道:“小东子,你让人给当枪使了,彻头彻尾是别人的复仇工具。”
小东子!
听到太监的称呼,东赤王脸都扭曲了。
当然,他心中已然清楚,白洁真在欺骗他。
本来卖粮之事,他占据大头利润,万事无需操心,听信此女谗言对幽府出手,结果,人家直接打上门来,根本不是任由拿捏的小小府牧。
不过,对方没上来痛下杀手,自然有回旋余地。
“说一说诉求,本王能答应的必然答应。”东赤王缓和情绪问道。
“诉求?”
韩泊懒得废话,给予敖盛一个眼神。
一个闪身间,敖盛已来到东赤王床前,一手抓起其后脖颈提起。
“放开陛下。”
白洁已没回头余地,只能象征性保护一下东赤王来以表忠心。
换来是敖盛一口龙息。
岩浆般的龙息吞噬整个床榻和璧人儿。
在痛苦哀嚎中,化成灰飞烟灭。
这一幕,吓得东赤王都不敢动弹了,他只是一个四阶之流,若不是依靠身份,根本收服不了众多州牧府牧。
这下子,一家人都整整齐齐了。
“你想做甚,我可是东赤王,杀我天下共诛你。”
东赤王感觉全身凉飕飕,只因赤条条不着片缕。
“带走。”
径直走出王宫。
满地侍卫尸体,一次次发起进攻都没能突破神兵军队封锁。
经过上一场战役,新入伍的神兵都三十多级,老兵已是满级,货真价实的四阶军队。
“住手。”
敖盛威喝一声,将东赤王举在身前。
一刹那,全场寂静。
一道道炽热目光投向赤条条的东赤王。
万众瞩目之下,东赤王羞愤的闭上眼,仿佛装作无事发生。
“是,殿下!”
“殿下,他没穿衣服。”
……
侍卫们议论纷纷,一些词汇落入东赤王耳中,脸色气得涨红如猪肝。
‘原来她们是逢场作戏。’
‘我……,今日之仇,将来百倍奉还。’
东赤王内心疯狂嘶吼,恨透韩泊对他百般羞辱。
此事,纯属误会,韩泊没来得及多想,直接想抓人就走。
流言蜚语之可怕,一旦广泛流传,八成说成东赤王无能。
带上遁天灵舟,在侍卫们目送下直奔幽府。
一路上,东赤王生无可恋,赤条条瘫坐在灵舟上,双目空洞无神,好似丢掉灵魂一样。
方才在寝宫内,一并带走亲王印章。
他要挟亲王以令诸州,肆无忌惮收刮天材地宝。
同时,心中在盘算着拟定一份向大祈王朝假意投诚的奏折,尽可能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