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迪不管不顾,原地起伏。
“爷...爷,停一下,外面有人!”
娇声响起,想提醒良迪。
“别管!看我!”
房间门外,几名好手面红耳赤,拿着刀剑不断比划。领头的看着掌柜,愤愤地说道:
“二哥,咋办?还没停!”
掌柜的想起已经被他藏好的金砖,房间内的声音根本不能影响他分毫,冷冷说道:
“直接冲进去,女的做了,男的绑好,后边说不定有大鱼!”
领头的得令,瞬间招呼手下,几人两下撞开木门。
薄被盖住的良迪刚好击出第二球,可惜观众不买账,甚至还想亲自上垒。
良迪掏出无限沙鹰,一枪击中领头的持刀的汉子,又是几枪干掉剩下几人。
不慌不忙地穿好衣物,走到房间外,看到不小心被穿过的子弹击中大腿的掌柜,正倒在地上,见着良迪走了出来,苦苦哀嚎。
“砰!”直接一枪,多说一句都显得良迪慈眉善目。
回到房间,床上的女子也穿好衣物,正缩在房间角落,不敢跨过几具尸体。
良迪掏出一根金条,送到腹下夹杂秽物的女子手里,轻轻拍拍脸颊。
“还不赶紧走,等会就走不了了!”
女子反应过来,将手中金条塞进裤腰,惊慌但不失措地对良迪说道:“爷,您是好人!”
说完就朝门外跑去,不见了踪影。
“我好色!贪财!图享乐!但我的确是个好人!”
良迪对自己表达了肯定,又不慌不忙地换了另一身干净的中山装,这才缓缓走到前院,已经有人群聚集,却不敢进入后院。
良迪出了酒楼,站在大门口,点燃从空间内拿出的香烟,他想看看那些人还有没有同伙,不然今夜他的火就泄不完了。
等了一根烟的时间,没有奇怪的人,良迪摇摇头,朝着陈识家走去,他准备再问一次,看看能不能成。
良迪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五个腰别枪牌撸子的大汉急匆匆赶来,一个人守在酒楼外警戒,四个人更是小心翼翼地混入人群。
一个大汉使了个眼神,另一个心领神会,一脚将站在门槛的看客,踹进后院。
“哪个王八犊子踹我?知道家父是谁吗?!”
倒在地上,还想哔哔两句的青年见到四个持枪大汉依次进入后院,顿时没了声音,乖乖退回前院,撒腿就跑。
“三哥,二哥和他养的人都死了!”
一个年纪最小的汉子对居中蓄须的男子说道。
蓄须男子进去待了两分钟,然后出来就招呼着众人:
“先走,估计是与军中有关,回上海再查,天津势力我们插不上手。”
几人很快撤离...
良迪穿过一片乡乌黑的乡野,来到陈识家门口,决定有礼貌点,便敲响院门。
“谁啊!”
赵国卉的声音传出,良迪等了一会,又敲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