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砖铺底,能发酵好嘛?”
“发酵好?”
“高粱米酿酒发酵好也不行,味道酸涩,比马尿都难喝!”
“啊?你真喝过马尿?”
“去你的!”
匠人们小声说着,手里却是不停干活,很快便把酒曲丢尽发酵池内。
今日他们是不能离开的。
发酵需要控制温度,需要他们时刻观察。
唐林也觉着陈长风发酵池奇怪,不过他也没多问,反正高粱米酿酒不可能成功。
不管陈长风用什么方法都没用。
等发酵完成之后,陈长风闻不到一点酒香味就明白了!
“太子殿下,我先告辞了!”唐林也不与陈长风多说什么,说罢便是拱手告辞。
陈长风也不阻拦,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
唐林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眼站在发酵池旁边的陈长风,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心道陈长风这位太子殿下已是情势危急,竟然还有心思花在这些无益的东西上!
唐林颇感失望,快步走出东宫。
……
再过两日便是大明帝国首次科举考试。
科举考试分为文考和武考。
皇帝答应了二皇子作为副主考请求,这难免让人多想。
大明京城士子街,是皇帝亲自命名的新街。
住在此处的人全都是参加春闱的士子。
“张兄,听闻你在江陵才学第一,我这有一副上联,想请张兄赐教。”士子街的一家酒楼,张居证正在饮酒。
旁边忽然走来一年轻士子,让他对出下联。
张居证微微一笑,他年少成名,诗词歌赋,胸有成竹。
江陵城诸多才子,无一人是他对手。
便是其他地方才子,也没少来挑战于他。
但依旧无人是其对手。
张居证觉着眼前这人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
“你且说来。”张居证头也不抬。
来人微微皱眉,心道自己也是家乡才子,竟被人如此轻视。
“我这上联是,心上心下都忐忑。”来人随口说出自己的上联。
此上联一出,围观之人皆是色变。
“这是拆字联,心上便是忐、心下便是忑。”有人小声说道。
“其次,能够组成的词语‘忐忑’。”一旁有士子皱眉。
“最后,整句话符合逻辑,心上上下下,代表内心忐忑不安。”又一人开口,面露为难之色。
“世上文字一共十万余个,而人们比较常用的不到三千个,要同时符合以上三个特点,组成下联,难度可想而知。”
其余人纷纷摇头,这上联可是没那么好对。
他们也是心中想了许多下联,但都觉着难以工整对出。
“张兄如何?”
“可想出下联来?”来人听到众人为难的话,脸上面不得露出得意之色。
这么多人都对不出来,张居证就能对出来了?
张居证名声再高又怎么样?
连一个下联都对不出来,徒有虚名罢了!
张居证抬头,看了眼面前之人,略微思索一番,随口道:“我的下联是人左人右难佐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