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锡,敢问法师这锦囊究竟有何用途?”
“司徒……老衲知晓了。”玄依再次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司徒锡,紧接着才轻笑着回答他的问题,“施主,这锦囊只是一件信物,没有什么特殊用途,不过老衲希望施主能好好保管它,切莫弄丢了。”
“没用?怎么会,母亲明明说过持着锦囊进入寺中会有优待的!”钟离墨似乎对于玄依的回答很不满意,这毕竟是他母亲赠予司徒锡的东西,但此时被住持说的一文不值,他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小施主,来者皆是香客,无有高下,何谈优待?”玄依看向钟离墨,他依然是笑着对他摇了摇头,但说完之后他又抬起头看向司徒锡道:“不过今日寺中恰好无人来访,不若由老衲带着诸位四处逛逛,施主们也可以在此处许下愿望。”
“如此就多谢法师了。”司徒锡也不在意,今日本就是出来游玩的,他此刻也想在这咫尺寺里转一转,顺带看看这里与其他寺庙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无碍,诸位施主,这边请。”玄依侧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招呼着他们向寺院中的佛塔边上走去。
……
“对了,玄依法师,方才那位……也是这咫尺寺中的僧人?”
走在路上,司徒锡忽然向玄依住持问起了刚刚那青年的事情。
听到司徒锡问出这个问题,一旁的轻语也连忙竖起了耳朵,钟离墨与钟离愔也有些好奇,他们以前也没见过那人。
“似是而非吧,七弦他如今应该算是一名行者,他去岁时欲要于咫尺寺出家,但被老衲拒绝了,这段时间他作为游方僧四处云游了一番,也是前日才回到寺中。”
“住持为何要拒绝他?”钟离墨更是不解。
“他心中的归属不在此处,他于尘世间有眷恋,连诵经时都无法宁神……”玄依在说这句话时,脸上仍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意。
“莫不是心中有相思的女子?”轻语眼前一亮,这话从她嘴里脱口而出,显然是没经过思考。
“轻语,胡说什么呢!”钟离愔看向玄依,脸上略带歉意。
谁料到玄依脸上的笑意更甚。
“哈,这位施主未曾言错……”
“啊?既如此,又为何要刻意出家?”钟离墨无法理解。
“竟日冥思绝妙相,碧落黄泉两茫茫。奈何红颜一时现,不需枯坐与焚香。”
司徒锡却是从玄依的言语中联想到了后世的许多故事,顿时有些感慨起来,情之一字,实在难说啊。
然而,当司徒锡发现一旁的众人们都顿住脚步看向他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这诗可绝对不适合在寺庙中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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