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贵妃咳咳了两声,“……知道。”
“是不是又是沈家那小子皮紧干的?”天征帝追问。
乔贵妃道:“不是。”
天征帝:“那是谁?”
乔贵妃:“是臣妾!”
天征帝:“……………………”
罪魁祸首的突然揭露,让空气瞬间凝固住了。
半晌后,乔贵妃意味深长的问道:“圣上,臣妾身为公主的身母,在公主做错事时,应不应该教育?”
因为两人之间的矛盾说开了,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乔贵妃的话音间都多了几分俏皮。
但天征帝却感觉背脊上凉凉的,“嗯,可以。”
乔贵妃:“那圣上是否要扒臣妾的皮?抽臣妾的筋?将臣妾打三十大板?流放千里?最后,还要好好问候问候臣妾的全家?”
…
沉香榭。
帝江回来后就找了一堆的草药,头也不抬的捣。
红缨不解的问他,“太子殿下,你这是给谁捣药啊?这些药材看起来是治疗外伤的,可沉香榭里没人受伤啊?”
帝江捣着药,道:“你去做你的事吧,别管我。”
红缨不走,她继续猜测道:“难道是那位小公主受伤了?”
帝江不答话。
红缨又说:“那位小公主要什么没有?太子殿下,容红缨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们这药她不一定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