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想让棒梗过继给我养老，真当我不知道你的什么心思？
“老易，柱子跟那姑娘算是看对眼了，你也真是的，把柱子叫来咱家，就算你不同意，也要跟他好好说嘛，发那么大脾气干嘛。”
一大妈突然开口。
“你懂个屁，我还不是为了我们以后，这个女的，除了知道她是秦淮茹的表妹，什么都不知道，这不知根之底的，以后还会让柱子给我们养老嘛。”
易中海生气回道。
“诶，你说怀茹以前不是跟柱子挺好的嘛，怎么会突然给柱子介绍起对象来了，也不怕柱子结了婚不接济她了，我还一直以为她俩能成。”
一大妈有些疑惑。
易中海听到自己老太婆的话，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你懂什么，这个媒是她做的，她把自己表妹介绍给傻柱，以后就成了一家人，凭她的手段，还怕柱子不接济？”
“柱子以后怕是会被治理的服服帖帖的，何况还有个李为东。”
易中海提到这个名字就咬牙切齿。
“你突然发这么大脾气干嘛，当初我就给你说，东子人不错，人又老实，你就是不听。”
“李为东，就是这个李为东突然出现才闹成这样，以前秦淮茹多听话，你看看现在。”
“你怎么疑神疑鬼的？东子人哪里差了，还是做出对不起我们的事了？这么说他？”
一大妈埋怨道。
“这不是对与错的问题，他为人再好，又怎么样，还不是挡了我们的路。”
“我给你说，你知道我找秦淮茹说傻柱的事，你知道是她怎么说？”
“怎么说？”
一大妈面露疑惑。
“她想把棒梗过继到我家。”
“啊？”
一大妈瞪大眼睛，有些吃惊。
“怎么会？这事儿你答应了么？”
易中海一声冷笑。
“俗话说三岁看到老，棒梗这小子，没少霍霍院子里，长大了也不会是个好东西，我怎么可能答应。”
但也没拒绝，易中海心想。
以后傻柱要是靠不住了，毕竟得有条后路。
“可我认为还是东子好，听说东子回来了，明天我们请他吃饭怎么样？”
一大妈说道。
“东子，东子，你就知道一个东子。”
“柱子还欠我六百块钱呢，你看他结婚的时候，还要找我借钱，他欠的越多，以后就会越愧疚，到时候……就算有秦淮茹、傻柱媳妇、李为东也拦不住。”
易中海仿佛胜券在握。
……
次日一早。
今天是李为东第一天上班，起了个大早。
轧钢厂门口。
“王哥，早呀！”
“哟，东子，来的可够早呀。”
李为东点点头“李厂长他到了么？”
“去吧去吧，比你早几分钟。”
“谢啦”
李为东随手丢过去一包烟。
昨天李德明带着他办理了手续，几个科室的人都看见了，所以他现在是畅通无阻。
“李哥，这小子是谁啊，这么狂。”
旁边的小年轻一脸不服道。
“昨天你请假没来，可能不知道，这位是李副厂长亲自带到人事处入职的，你想找麻烦，别怪哥哥没提醒你。”
“嘶？”
小年轻倒吸一口冷气，厂长亲自带去入职，随即问道。
“这位什么来头？”
“也许是高官子弟，也许是大学生，谁知道呢？”
李队长把烟拆开，散了一根，小年轻双手接住。
“反正背景不小，以后见着面客气点，但也不用卑躬屈膝，咱们都是工人阶级，就平常那样就行。”
“明白了么。”
“明白了，明白了”
小年轻连连点头。
……
“厂长。”
李为东直接推开了门。
“为东，来了，坐。”
“今天见你过来，你应该都清楚吧。”
“厂长我都明白。”
“那我就不卖关子了，为东这次交易厂里想全用现金交易，有没有问题。”
哼！
李为东心底冷笑。要那么多现金有个屁用，你个老小子该不会把全部黄金都贪了吧。
随后露出为难之：
“厂长，这事我真做不了主，我只是个传话的中间人，而且我二叔说啦，没有金条，他们宁可把肉留着过年发福利。”
“哦，什么肉？”
李德明来了兴趣。
“听说是野猪肉，四五千斤呢，还有提炼好的油水，八百斤左右。”
“他们能人不少呀。”
李德明吃惊道。
“都是被赶到山里的特务打的，然后消灭缴获的。”
李为东小声道。
李德明点点头，闭着眼沉思。
然后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票。
“为东啊，我这里有张自行车票，以后你也不用走着路开上班。”
“不不不，厂长我才刚上班，就骑自行车，这也太招摇了。”
李为东连连摇头。
“拿着。”
李德明不由分说塞在他手里。
“我给的东西，谁敢乱嚼舌根。”
一股王八之气扑面而来。
“那……厂长……我就……收下了？”
李为东故作迟疑道。
妈的，车票又到手了，李为东心里美滋滋地。
收了东西，李为东也投怀抱李。
“厂长，金条这个事，我二叔说了没得商量，但是价格可以适当的降低一些，现在市面上猪肉五毛有票也买不到。”
“他告诉我，野猪肉只要两毛一斤，但炼的油水另算，五毛一斤。”
李德明略微皱眉，野猪肉不似市面上的家猪，不仅便宜而且还不要票，可再便宜也架不住量大呀。
可厂里只给了自己三根金条，和一些票据，现金，本想把金条全部昧下来，这下不仅不够，还得往里倒贴，咩也不是我的风格呀。
“为东啊，问问你二叔能不能金条加一些现金和工业券。”
“你知道，现在的金条毕竟是管制物品，厂里很难办呀。”
“你现在已经是厂里的人了，也要为厂里考虑啊。”
卧槽。
有票当然更好啊，何况还有工业券，有这种好事当然答应。
但也不能一口答应，李为东装作面色为难，随即咬咬牙：
“厂长，为了厂里的工人，我替二叔答应了。”
“我果然没看错你，不错不错，哈哈哈。”
李德明拍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心想终于不用倒贴了，然后大手一挥。
“那你告诉你二叔五千斤野猪肉，八百斤的油水，我全要了。”
又不经意说道：
“为东啊，到时候，要不我派个人和你一起去吧，毕竟身上揣着这么多钱，路上怕出个什么意外呀。”
“没问题，厂长。”
李为东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下来。
李德明见他答应的这么干脆，心里最后一丝怀疑也放下了。
“哈哈哈，还是算啦，毕竟这事儿不是公开的，人多眼杂也不太好，但你在路上可得小心呐！”
“我会小心的，厂长。”
李为东做出保证，毕竟能在他手里，抢到东西的人还没出生呢。
而后李德明又提出新的疑问。
“到时候那么多肉，怎么送回来吗？”
李为东低声道：
“厂长，您放心吧，我二叔都安排好啦，到时候物资跟我坐火车一起回来。”
李德明满意的点点头。
“五天后有一批青年要下乡，你就坐这趟火车，路过山城会停靠。”
李德明把火车票、金条、现金、票全部交给他。
“这几天你就不用到厂里了，先回家准备准备吧。”
“最后能在过年之前赶回来，厂里都等着你呢。”
“厂长您放心，我会尽快赶回来。”
“对了，厂长我想问问，如果一个京城户口的人，去了外地十几年没回来，他的房子还会在他名下吗？”
“嗯？”
李德明没想到李为东会问这么个问题，想了想回道：
“如果他是公派出去，那就没事，如果是私下离开，还没有在街道办登记，那他的房子就不在属于他，就会重归国有。”
“怎么？你有消息？”
李德明知道李为东还寄宿在傻柱家，饶有兴趣问道。
“嘿嘿！”
李为东笑笑不语。
“这事儿到时候找我，我给你做主。”
李德明拍拍胸口。
“那我就谢谢厂长。”
“去吧。”
三天后。
李为东再来到冉教授家。
“老师我又来看您来了。”，李为东强压下心里的激动，因为今天是收获的日子。
“咳咳！”
冉教授脸色苍白，拍打着胸口。
“老师您没事吧！”
李为东大惊，这才过了三天就怎么变得这么憔悴了。
冉教授挥挥手，不在意道。
“年纪大了，不比年轻，熬不了夜。”
李为东听后心里十分感动，回想起自己之前种种行为，暗骂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冉教授从怀里掏出油纸包住的药丸，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