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齐璟熙就要离开了,宁德太后出言挽留了下,不过齐璟熙只言有外人在他不便多做打扰。
宁德太后见他坚持要走,也就没再多留他了。
在齐璟熙彻底离开了后,穆玲瑗才轻蹙了下眉头叹道:“王爷如此着急离开,怕是还在为那日的事责怪小女吧。”
宁德太后听此自是好奇的询问了下是怎么回来。
穆玲瑗轻叹了口气,随后添油加醋的将永福庙那的事同她说道了下。
说完穆玲瑗接道:“太后也知,那永福庙再怎么说也是佛门圣地,一未出阁的姑娘在那与男子举止亲昵总归是不太好的。所以小女便上前去想让王爷注意下。只是王爷当时只言那姑娘并非小女那妹妹。”
说完穆玲瑗轻叹道:“当时那姑娘的身形服饰当真与我那妹妹一模一样,听王爷那样说,小女当时便有了些疑惑,只是见王爷确实不愿承认,小女便也没了法子去了。”
说完之后穆玲瑗又轻叹了下,随后将后边的事挑捡修饰的也与宁德太后说道了下,只是略过了最后他们寻到了尸体那段。
说完她接叹道:“当时小女那妹妹突然没了,而王爷却也在那晚突然离开了去。如今小女又在这皇宫里见着了小女那妹妹,小女当真都不知要如何办是好了。毕竟她若当真”话未说完,她便又唉声叹出了口气来。
宁德太后见此问道:“你怎如此肯定那姑娘便是你那妹妹?”
穆玲瑗回道:“她即是小女的妹妹,小女自幼又同她在一个府中长大,她如今都未改过模样,小女又怎会不认识的。”
说完她轻叹了声继续道:“只是小女不明白,好好的,她为何要以那样的形式离开家里,而如今又为何竟会以另一个身份来参加这次的花仙采选。”
说完穆玲瑗继续将她那疑惑说出来道:“她如今即能入得了宫外的考验场,甚至还能进得了宫里来,那原先小女府中那婢女说的话显然是冤枉了她才是。即如此,她当时为何要那样惧怕我娘亲她们的查验呀?”
穆玲瑗说完后本想着直接同宁德太后说难道那考验场入场的那查验是齐璟熙帮了她什么,但想了想后,还是将那话咽了下去。
她如今说的本便已有些多了,毕竟那再怎么说也是穆府里的私事,她在外同人说本就有些不合适,若再多言直指会不会是安王帮着那女人蒙混过了查验身子那关,这太后怕是就要多想了。
见穆玲瑗说到此便一脸忧心的停了下来,宁德太后倒也确实没多想。
加之对于在佛门之地与外男举止亲昵那事,她确实也不甚认同。
虽不知如今宫里那姑娘是不是真是穆家的另一位姑娘,但宁德太后的心里却也确实对那未谋面的人心生了些不喜出来。
只是她却也不是那等道听图说之人,虽心生了些不喜,但却也没直接到了厌恶那等心境去,毕竟关于那姑娘具体是怎样的人,她还并不了解在。
穆玲瑗心里是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所以稍显忧心了下后便又同宁德太后说道起了别的有趣的事儿来。
幽曼这边,在回了她那院吃过了晚饭后,她便坐在桌前着手绘制起了她想到的那花仙服来。
她到时要专心去哄人帮她戴花仙镯,所以制衣的事,自然是交给宫里那些绣娘去做才成。只最后的缝合她自己亲自来动手,这样便是外人见着了,也说不得她什么去。
因着她要安静的绘制图案,所以服侍着她的宫婢自是全被她请出了屋门去。
在专心的绘了也不知多久后,幽曼要画的东西终于全部绘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