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礼恰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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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嘉轩他穿一件青色棉袍,挺直的腰板,体魄雄健魁伟,肩膀宽厚臀部丰满。白嘉轩仍然在台阶上安一把椅子坐着,白越领诵完乡约和族规的有关条款,走到白嘉轩跟前请示开始执行族规。
白嘉轩从椅子上下来,跷下台阶,从族人让出的夹道里走过去,双手背抄在佝偻着的腰背上。白嘉轩谁也不瞅,端直走到槐树下,从地上抓起扎捆成束的一把酸枣棵子刺刷。
白兴早就被族人用冷水泼醒,跪在地上浑身忍不住的发抖!白嘉轩转过身就把刺刷扬起来抽过去。白兴一声惨叫接一声惨叫,鲜血顿时漫染了脸颊。白嘉轩每打一次,下边的族人就叫一声好,大家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曾经背叛族人,现如今又要奸淫妇女的败类。白嘉轩下手特狠。打完之后白兴就被捆到了祠堂里的槐树上。
过了一天,白兴的几个结拜兄弟得知这个消息,急忙赶到白鹿村,把白兴解救了出来,把他送到鹿兆鹏那里养伤。
白兴这么一闹,白鹿村的村民们根本就不信革命的事了,革命革命,革的命都革到女人的裤裆里了。天大的笑话。
鹿兆鹏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他知道这帮人良莠不齐,可没想到白兴出的差错这么大,他还不能放弃他,他知道,白兴现在对于白鹿村的恨意达到了极致,他需要白兴去白鹿村把这股子怒火发泄出来,把白鹿村的仁义道德都给打倒!
鹿兆鹏还在策划着国共两党一起围攻滋水县县政府,把那个欺软怕硬,胡作非为的梁县长打倒,让红色党在滋水县也有一个地盘,现在滋水县里,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他已经被排挤到了白鹿原,县里的事全是由县党高官岳维山做主,他要改变这样的格局。把权利争取到手。他已经召集了一帮在长安上学的先进分子,让他们围攻,要是出现伤亡情况最好,那他正好把岳维山也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