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浔趁势表明自己的想法,“臣谢过郡主厚爱,只是祖训在此,不可违背。”
宣城心里空落落的,但很快就打起精神,她展颜一笑说道:“没关系,只要能跟行之哥哥在一起,就算没有名分也无所谓。”
此话一出,瑞王与越浔惊讶住了。
“宣城你知道自己都在说些什么吗?”瑞王再次发问。
“自然知道,父王若是不同意我们二人在一块,那么我明日就搬去越府做个外室。”宣城赌气说道。
瑞王气得身子一踉跄,“你你你......”
越浔见状赶紧站出来当中间人,“王爷可能还没准备好如何处置此事,我今日前来多有打扰,还是需要多给王爷一些时间,郡主我们先出去吧。”
宣城见状听话地跟越浔出去。
瑞王看着两人深深叹口气,内心安慰着自己,若是越浔真是向着宣城,那么这何尝不是好事呢,且再看看吧。
二人行至王府后花园,宣城忍不住赶紧向越浔解释着:“行之哥哥,我不知父王他今日会是这个态度,若我知道,定不会让你们见面的,还请你不要生父王的气。”
“我没生气,郡主多虑了。”越浔仔细观望四周,发现瑞王府的花园居然鲜少有人路过,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于是假装困惑道:“花园怎么看不到下人的身影,平日里这些花草树木不用打理吗?”
宣城见他没生气,松了口气,越浔问起话来,她开心回答:“父王说了这里的花园不准下人随意进出,这些花草树木他都是请专人帮忙剪修的。”
越浔疑虑更甚,他继续问道:“那么郡主见过这花匠吗?我见这花园打理得极好,若是可以的话,我想请他帮忙整顿一下越府的花园。”
越浔这么一问,宣城才反应过来,好似根本没人见过这花匠。
“我未曾见过,不过这花园好像都是夜里整顿的,我想除了父王,谁都没见过吧。”宣城接着讨好地说道:“行之哥哥若想要整顿花园,那么我便去向父王接那花匠用几天。”
“不必如此,眼下王爷对我还有所意见,等到意见解除再借也不迟。”
原来如此,没人见过,那么也就是说这整顿园子的不一定是花匠,很有可能是以此来掩人耳目。而且这花园一定藏着什么秘密,瑞王才明令禁止下人们入内,越浔得到重要线索,准备明日夜探瑞王府。
“好吧。”
“不知郡主明晚可有时间?明日夜里东大街有集会,郡主可有兴趣?”越浔难得提出要约,毕竟若是明日夜探王府,还得找一个人帮他制造不在场证据洗清嫌疑,而这人若是他的女儿,那还怕瑞王不相相信吗?
“有时间!”宣城心里乐开了花,她约了好几次越浔都被婉拒,这还是越浔第一次主动约她呢。
越浔得到应允后,点头道:“那么明日我到王府接你。”
“好。”宣城心里美滋滋,已经在计划明日穿什么衣服,带什么首饰了。
“那么天色不早了,我先告辞了。”越浔转身制止住她,示意她不用送了。
宣城见状也不强求,而是娇滴滴道:“那么行之哥哥,明日记得来接我。”
越浔点头,转身离去。
宣城倚在门边,直到他身影慢慢从眼前消失。
这一边越浔一回府,就立刻叫来沧澜。
“将军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我去办吗?”沧澜哈着热气,脸都被冻红了。
“我问你,我让你派人一路护送少夫人,可有传来什么消息?”
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事啊,沧澜在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外头都传闻,将军他们夫妻两感情出了问题,也就他知道,哪里有什么问题,将军明明十分爱少夫人。
“嗯?”越浔见他没回答,有些急了。
“回将军话,少夫人一路安全得很呢,有大爷护卫着能有什么事,若是说到什么事的话,顶多就是少夫人被误以为是未婚姑娘,被多名男子搭讪罢了。”沧澜如实说道。
再看向越浔时,只见他脸色瞬间黑了。
居然有人向自个妻子搭讪,这放谁身上都不好受,不行,得尽快把事情解决了,他必须去追妻。
越浔立刻书信一封派沧澜尽快送往摄政王府。
沧澜接过信,看着外头呼啸的北风,紧了紧衣裳出了门,这年头护卫可真是难当,既要帮忙打探消息,又要送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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