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举,保险起见,近期柳浮生的动向我都派人留意了,他所接触的人也都做过细致的调查。”林伯说着打开公文包。
一份文件递到柳元举手中。
“四行?”柳元举眉毛一挑,尽管他从未来过哈市,可对东北这个地下贩卖组织还是有一定耳闻。
“据我所知,我们在东北好像没有灵异圈的业务往来。”
“是没有,而且柳浮生接触的人里面,有两个已经死于几天前的一场选举会上。”
“看来我这个弟弟很不安分啊,怪不得性子收敛了不少,此事也未与我严明,看来四行与他有些遮掩的关系了。”柳元举捏着眉心,似乎有些烦心。
“恕我直言元举,做人不能太心软,你心软的时候可能别人已经对你动了心思,我们现在完全可以借用这次机会让他彻底长眠于此。”
林伯说话完全没有忌讳,即便是怂恿他去杀掉自己的亲弟弟。
柳元举也没什么过激的表现,面上表情平静如水,反而有些认同意味的在权衡一些利弊和可能性。
半晌柳元举长叹口气,打起精神又看了眼文件:“四行现在的掌权人是谁?”
“不知道,但目前四行说得上话的只剩三人,白夫人,霍语,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叫苏誉?”柳元举捏着一张档案纸,眉头皱的更深了,“通幽传人?”
“是,所以柳浮生的话还是要三思一下,我总觉得他表现出来的都是假象。”林伯意味深长的说道。
“嗯...”柳元举沉吟片刻,“替我约见一下通幽传人。”
“一个二十多岁的野小子值得你约见?”林伯有些不解。
“你只管去办。”
“是。”林伯悻悻地退出房间。
柳浮生大张旗鼓的走出酒店来到大街上,一路溜达着品尝了不少冰城美食,心情很是舒畅。
果然有冰雪相伴才算一个完整的冬天。
虽然冻的跟孙子是的,心里还是热情似火。
这时一个电话打进。
冰冷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今日安全,没有眼线跟着你。”
“嗯嗯,你去监视我大哥吧。”
“少爷,你自己小心。”
“哎呀,不说了,我这大包小裹的拎着东西,冻得慌。”
柳浮生挂断电话,急匆匆的赶上辆出租车。
“少爷自从来到哈市之后变化真大。”
打电话之人在望远镜里看到眼前一幕有些错愕,曾经高高在上的柳浮生来了东北好像入乡随俗的特别顺畅。
柳浮生进了苏誉家门也是毫不客气的把东西一放,一屁股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