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有事?”
李宣点头,将胡林的事全部都告诉了她,张雪言听后,便道,“这个郎中的来历你知道,叫何修,来自边城。”
“然而你不知道的是,十五年前何修在边城卷进了一桩人命官司里,那时刑部判了砍头,就在公文到达的当天,却有一个自称自己才是凶手的人前来领罪,何修最后无罪释放。”
“我查到,当年寻人给他顶罪的幕后之人就是渠州知府,纪澜的人。”
“何修有些本事,也怪不得那老东西惜才。”
说完,看了看李宣,“我看,你想借何修查欧阳炎之死的真相,怕是没那么简单,如果是我,会选择将他和那个姓连的都抓起来,分别关押问话,不说的严刑拷打,毒药攻心,就没有撬不开的嘴,何须在这伤脑筋。”
李宣摇头笑了笑,“何修不出来,我以什么罪名进相府拿人?再者连将军官至五品,是正儿八经的武官,仅凭一个猜测,怎么可能拿人关押?”
“你这些都是江湖做法,在上京行不通的。”
“那就随便你喽。”张雪言继续擦起头发来,李宣见状,起身接过她的布巾,轻柔得替她擦拭,整个动作柔和自然,没有一丝迟疑和停顿。
“你查纪澜,如何了?”他问。
“病了。”
“病了?”李宣顿感奇怪,“可今早上朝时,还见他面色红润,精神十足啊?”
“何修帮他调理的呗,我说了,他手艺不错,是个有几分天赋的。”
“可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病了?既然病了,为何瞒着?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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