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把人牵过来,纠正道:「是未婚妻。」
「啊。」南歌眨眨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是未婚妻。」
李总夸起人来,小词儿一套接着一套。
南歌笑得合不拢嘴,沈晏清见他们聊得火热,默默呼出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沈晏清的袖子突然被人拽了拽。
他低头,看向桌子下面的手。
南歌依旧目视前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一道细微的气音从她唇间溢出来,「你什么时候去的申城?还有什么时候发烧的?我怎么不知道。」
两人从东北回来也就才分开几天而已。
每天都有联络,她怎么就不知道沈晏清发过烧,还去了一趟外地呢。
「你和你朋友去旅游那会儿的事了。」沈晏清知道瞒不住,如实说道:「那天送你过去回来的时候就有点发烧,不过没有那么严重,就是吹了点风。」
「那申城呢?是去见哪个小姐姐啦?」
要是去出差的,那个李总就不会提了。
所以沈晏清肯定不是去干正经事的。
沈晏清一时无言,隔了会儿才道:「汪阿姨和我说你从山上寺庙回来后就一直不舒服,建议我再去寺庙里烧香拜一拜,怕你下山的时候碰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南歌不迷信也不了解玄学这些,所以听到这个有些惊讶,「还有这样的呀?」
「那你去了?」
「嗯,去了。」
「那这和申城有什么关系。」
「听说那边有个大师很厉害。」
「……」
「那感冒不是也没好嘛。」南歌瞪着他,唇张开又合上,又气又心疼。
说起这个的时候,男人眉眼间还有丝得意,「想想还是有用的,你高烧那晚,第二天一早就退烧了。」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南歌能好起来,还是要归功于医生。
「就为了这个,你还发着烧就跑这么远。」
「还有其他的。」沈晏清抓住她作祟的手,拇指轻轻蹭着她的手背。
「什么呀?」南歌好奇的凑过去。
男人偏过头,躲开她的目光,「现在不告诉你。」
南歌:「……」
——
回去的路上,袁特助坐在副驾,看到总裁办的消息后,回过头想找沈晏清商量。话还没到嘴边,他就被男人手里的东西吸引住了。
后座上,南歌靠在一侧怀里抱着自己的企鹅玩偶睡得正香,而她旁边,借助微弱的光亮,沈晏清低着头,表情严肃的缠绕着指尖的几根红绳。
这是他特地从申城请回来的红绳,经过他这一周的学习,手链已经有了雏形。.
陆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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