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争得一番面红耳赤,楚蘅才答应他再歇上几日方可去都虞司。
接下来的几日里,顾言昌日日都过来看顾衍,但顾衍都假装睡觉打发他走。可一等顾芊芊过来他立马就醒了,俩人斗蟋蟀打纸牌玩得不亦乐乎。
屋子里被楚蘅用炭火烧得暖烘烘的,旁边是蜜橘瓜果点心伺候着他们。顾芊芊每次都与他玩到半夜,等兰氏带人过来叫她了才肯回去。
楚蘅每晚进屋打扫桌上的瓜皮果皮时,瞧见顾衍都高兴得很,有时候他盯着自己伺候他梳洗也能笑出声来。
“三公子这是与四小姐玩得痴傻了?”她放下手里的果盘,弯腰侧身问他。
“哎,死丫头,我听芊芊儿说顾沅被老夫人罚跪在祠堂里好几日了,大夫人日日缠着老夫人求情都快求疯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她说自己痴傻顾衍也不恼,反而以手撑脸,饶有兴致地问她,摇曳的烛火落在他明亮的双眸里,泛出温暖缱绻的光。
“这,奴婢如何得知。”楚蘅脸上表情凝固片刻,便又低下头收拾果盘。
“也对,你与顾沅向来走得不近,他的事你是不会知道的。”他佯装兴致缺缺地回,眼尾却忍不住流露出得意的神色来。
说完,他起身伸个懒腰,打着哈欠道:“小爷我还是先睡觉。”
“奴婢先告退。”
楚蘅端起果盘,急急退了出去。
顾衍脱了鞋刚躺下,房梁上就扔下粒花生米,被他稳稳接在手里。
“三公子,您何必这么戏弄她,跟她把窗户纸捅破,告诉她您已经知道她是大公子的人不就得了?”陆燃坐在房梁上,正往自己嘴里扔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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