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一刀冷声道:“一个刀客不能再拿刀之后,跟死也没什么区别的”,人在一所由的时候,也就变得无所畏惧,确实但他再也拿不起刀,他也就没了价值,没了价值崔家也不会养着他一个闲人,那就抽不上那销魂蚀骨的玩意喽。
秦牧耸耸肩:“实话,我也不想学,提个人你应该认识”。
薛一刀回:“谁啊”。
秦牧:“邱疯子,跟你一样也做了大户人家的看门狗,他看的是谢家的院子”。
薛一刀不屑道:“手下败将而已,他跟你一样,在我的刀下,走不过一毡。
秦牧冷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他的刀你要快多了”。
哪怕是被废掉一条膀子依旧神情冷漠的薛一刀终于绷不住了,怒斥道:“放屁,老子的刀下无敌,没有人能比我的刀快”。
秦牧真诚道:“我没必要骗你,在不久前我跟他交过手,确实比你的要快”这才是杀人诛心,他让薛一刀意识到他并非已一无所有,他至少还有往昔的不败回忆,秦牧却残忍的连这些回忆也不放过。
薛一刀被激怒了,他满脸涨红:“放你娘的屁,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的刀快,如果是姓崔的嘱咐我不要取你性命,让我犹豫了片刻,否则哪有你回身刺偷袭的机会”。
秦牧耸耸肩:“人啊,总是会被昨日的荣光蒙蔽双眼,二十年前你能一刀击败邱疯子,可是这二十年邱疯子除了就练刀还是练刀,而都你有做了些什么呢,吃大烟膏啊”。
薛一刀却癫狂似的摇头,自言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没有人能比我的刀快,不可能,不可能”
神神叨叨的着不可能,也不知道了多少遍,最终他站起身来,也不管肩膀上插着的长枪杆,踉踉跄跄的在雪中走着,念叨着。
于墨白和他的那帮兄弟,纷纷给这个已经疯癫的老刀客让出一条路。
秦牧看了眼薛一刀的背影。捡起地上他留下的那柄黑漆漆的刀。
走进金海大厦。
大厦25楼,丽娜的房间里,一片狼藉。
崔大器今一身的邪火,充分在这个跟他父亲有一腿的外围女身上释放。
心理学上讲,一个男孩的成长往往伴随着对父权的挑战,但是在崔家,没人敢挑战崔静的权威,至少崔大器不敢。也是压抑的情绪越积攒越多,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发现了丽娜的存在,一开始只是悄悄的跟踪丽娜,后来逐渐接触,勾引,侵犯,在这个过程中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精神满足。
崔大器虽然名为大器,但裤裆里的那杆枪显然有些辜负这个名字。
其实不管是接待崔静还是崔大器,丽娜在这两个男人身上根本享受不到多少女饶乐趣。
但偏偏还要表演出一副欲罢不能,歇斯底里,欲仙欲死的样子来,这其实挺考验演技的。
万幸她本来就毕业于某电影学院,什么体验派,方法派,表现派都有涉猎,虽然最终也没当成演员,但是表演的学问却用到了这里,也算是艺多不压身了。
崔大器完成最后一下冲刺,大汗淋漓的瘫坐的沙发上,喘着粗气,仰面朝。
门铃声响起。
丽娜表现出一副不堪征伐的模样,躺在那一动不动。
崔大器有些得意的看了眼她,心中暗想:比老家伙要厉害吧。
门铃响个不停。
崔大器骂骂咧咧的走向门口,一边走一年嚷嚷:“谁特么在乱按门铃,吵死老子了,最好有个恰当的理由,不然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