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不知道自己在两个女人的无底线交流中已经成了盘中餐。此时的他正在我马上开始的教育事业而感到有些兴奋。
韩冰乖巧地取来笔墨纸砚,又俯身为秦老师斟上一杯茶,托着下巴等着秦牧讲课。
斟茶的时候,屁股坐在沙发上,身子前倾,腰部的上衣往上扯动,流出一片惊心动魄的白。
秦牧自认对这个岁数的小女生没有兴趣,却也是心头一荡,这个小家伙举手投足里总是流露出一种奇异的性感。
秦牧清清嗓子,喝口茶润润喉,一本正经地说道:“今天咱们先讲一下国画的入门技巧白描”
王知打断道:“白嫖?”
王行接着插话:“老师不至于吧,我们不差那点钱,你教我们这个干嘛”。
秦牧心想白嫖你妈,他知道这俩小子是在给他捣乱,脸上却还挂着温文尔雅的笑:“白描是国画中的一种技法,即用墨线勾勒物象,突出其神韵。白描是学习中国画的基础,通过画白描不但可以练习造型、收集素材,还可以帮助我们认识、研究对象。而且很多作家也会用白描的技巧写作,通过抓住人物特征的肖像描写或人物简短对话,将人物的性格突显出来。
就如《三国演义中,对赵子龙肖像的勾勒:“忽马草坡左侧转出一个少年将军,飞马挺枪,直取文丑。公孙瓒扒上坡去,看那少年:生得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义”仅用“身长八尺……”寥寥十二个字,就将赵子龙这位“威风凛凛”英俊勇武的少年将军的神态突显了出来。”
秦牧这些关于绘画白描的讲义都是昨天晚上通过百度搜索软件收集的,好在他记性很好,今天才能现学现卖,小时候跟着秦家大院里一位老师傅学画,哪有这么多啰嗦,就是一笔一笔跟着硬学,画不好就打手心。
授课到这个阶段画风还算正常,但接下来就略显暴力了,如果把这件房子里的画面跟徐,裴两位母亲温泉里的画面做一个蒙太奇混剪,剧情大概是这个样子的:
当裴如衣在温泉度假村的游客服务中心拿着一枚香蕉跟徐飞燕开玩笑的时候,王知和王行去厨房给秦牧拿了个橘子,还用朱自清背影里那句“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跟秦牧开了玩笑,但秦牧这人有时候并不喜欢别人跟他开这种玩笑。
当徐飞燕和裴如衣光着一身白花花嫩肉在温泉里戏水,裴如衣身体某个部位被好闺蜜拍得啪啪作响的时候,秦牧正随手抓起一本试卷集抽陀螺一样抽王知王行两个小崽子耳光。
当徐飞燕和裴如衣打闹结束,靠着温泉石壁喘息的时候,包括韩冰三个孩子都噤若寒蝉的在秦牧的教导下作画,笔尖划过画纸发出莎莎声响。
秦牧一直有个偏颇的认知,那就是棍棒底下未必出孝子,但绝对出高徒。
这是他有限的学习生涯得到的人生阅历,而今天这份阅历被证明是多么荒唐可笑。
不管他语重心长还是歇斯底里,手把手地教三个孩子最简单的绘画技巧,三个孩子画出来的东西依然如同排泄物。
他严重怀疑这三个傻孩子的智商加起来没有他现在的血压高。
他盯着挂在墙上的钟表看,度秒如年。
当年执行任务,几天几夜不合眼都没这么累。
吴暖暖发来一条信息:“我准备出发了,来学校门口接我吧”还配上几个呲牙笑的表情图。
秦牧回了一句:“得令!”
看看了表,时间还不到,很没师德的直接早退。
临走的时候想跟自己的三个傻学生说点鼓励的话,搜肠刮肚也没想出合适的词汇来,最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下楼去了。
韩冰很有礼貌的把秦老师一直送下楼,这孩子虽然脑子不怎么灵光,该有的礼数去很周全。
或许漂亮的女孩子只管漂亮就够了,世界上的女孩子如果都是秦弗狸,那也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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