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之后,寒尚忠便命寒振安排好各个巡逻暗哨。
“是,父帅。”寒振领命退下。
此刻,主帅议事营帐中,各将官在报告各部队的伤亡情况。
“狼头营阵亡六百,伤一千。”
“天字营阵亡一千,伤四千七百。”
“地字营阵亡九百,伤三千八百余人。”
“够了,不需要再报了,都是我大齐的勇士。”寒尚忠听到这个伤亡情况,一时间也是头皮发麻。
“父帅,据我们的情报得知,周军尖兵只是打到了景州,可为何如今安县也有周军?莫非景州城已然失守了?”寒振不解道。
寒尚忠闻言,一时间对此也极为困惑。
“此事本帅也觉得颇为蹊跷,姚参将,你速派探子前往了解实情,刻不容缓。”
“末将遵命。”参将领命退下。
“父帅,眼下这般,该当如何?”寒振问道。
“眼下形势并不明朗,不可再贸然进军,等。”寒尚忠道。
于是,大军行至鞍山脚下停滞不前,此事通过东宫暗道消息传到了林思仁与和寒夕梦的耳中。
“哼!本宫当寒尚忠这老匹夫真有力挽狂澜的本事,没想到离开了天恒王,啥都不是。”林思仁嘲讽道。
“不,这老匹夫的本事可大着呢,梦儿可当真是小看了这厮。”寒夕梦道。
林思仁闻言,一时间困惑不已,寒尚忠首战失利,元气大伤,梦儿为何还赞这老匹夫本事大。
寒夕梦见林思仁脸上的疑难之色,便开口解释道:“宇文烈动用主力部队在安县布下口袋阵以逸待劳,原想将寒尚忠麾下十二万大军重创尽歼,未曾想周军占尽天时地利,仍然被寒尚忠率军强行突围成功,看来,这厮绝非浪得虚名。”
林思仁闻言,一时间也是连连点头,深以为是。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林思仁问道。
“寒尚忠现在对于眼下形势不明,故此在安山脚下以逸待劳,派出斥候以探虚实,可是我们可不能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可以向宇文烈透露寒家军的行踪,让周军主动向寒尚忠发起进攻。”寒夕梦道。
既然寒尚忠忠于天恒王,那么寒夕梦便让寒尚忠亲手毁了天恒王一直引以为傲的玄甲军,届时,她倒想看看,林玄圣该怎么看待寒家,那时,寒韵清又该如何自处?
再看寒尚忠那一边,他刚刚安定下来,可是,第三天周军便又开始如饿狼般将寒尚忠大军围得水泄不通。
寒尚忠见状大惊,敌军的鼻子怎么比狗还要灵?
“父王,怎么会这样?敌军怎么会这么快就包围上来了?”寒振对于眼下的这种境况也是不知所措。
“莫非我军中出现了奸细?若非如此,我军怎会节节被动,处处挨打?”寒尚忠此刻心中不由得疑惑。
“振儿莫慌,你即刻率领玄甲军的将士们一路向北突围,那里周军防备最为薄弱。”寒尚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