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你哪来的信心?”寒尚忠不解。
寒韵清笑而不答,径直离开书房。
翌日,寒尚忠便率领十五万寒家军浩浩荡荡朝京城出发。
齐国,京城中。
“此言当真?”此时,太子林思仁一脸震惊。
“殿下,千真万确,摄政王将驻边守军全部带回京都,如今十五万寒家军正在返京途中。”此时,一个太监恭敬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懈怠。
“寒尚忠这只老狐狸果然够狡猾,如今他兵权在握,纵然父皇将他召回京都,也不能轻易拿捏他了。”林思仁此时恨得咬牙切齿。
“殿下,眼下摄政王大权在握,此时实在不宜对他大动干戈,如若对方狗急跳墙,此举绝非大齐之福啊!”小太监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废话,这么简单的道理,本宫怎会不知?”林思仁训斥。
“奴才该死”小太监一时间被吓得慌慌张张的跪在地上,连连谢罪。
“奇怪了,寒尚忠这条老狗怎会变得如此小心翼翼了?这不像他呀!”林思仁自言自语。
小太监闻言,一时间也不再敢插嘴了。
寒尚忠率兵来朝,此举引得满朝文武皆草木皆兵,都纷纷质疑摄政王此行的目的,连皇上刚刚向摄政王府伸出的爪牙也十分不甘心的收了起来。
第二日,京城门外。
太子带领满朝文武百官在城门迎接,声势浩大,其盛大的仪式,宛如在迎接齐国的另一位君主。
“摄政王戍边有功,保我大齐疆土,本宫代表父皇率领文武百官在此迎接摄政王,王爷辛苦了!”太子林思仁摆出了一副十足的晚辈的姿态向寒尚忠行礼道。
“殿下言重了,老臣乃大齐之臣,保家卫国乃是军人的使命,安敢邀功?殿下带满朝文武同僚前来为老臣及众将士接风洗尘,此乃老臣及众将士的荣幸,老臣率众将士在此谢皇上抬爱。”寒尚忠单膝跪地,率众寒家军一齐向林思仁跪谢道。
此刻,寒尚忠满是沧桑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寒尚忠知道,皇室对于寒家偌大的实力一直心存芥蒂,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打压寒家,朝中想扳倒他寒尚忠的宵小之辈也大有人在,这些年,他也是小心翼翼,能退则退,他只想让皇上知道,他对朝廷,对皇上一直都是忠心耿耿。
眼下,皇上令太子带文武百官出城迎接,那就是代表皇上对自己,对寒家军,对整个摄政王府的信任,太子此举,令寒尚忠老怀安慰。
而寒韵清面对这一场景,却是觉得非常恶心,林思仁此举骗得了爹爹,却骗不了她寒韵清,要是再被这厮的表面功夫给骗了,她寒韵清就白死一回了。
林思仁见寒尚忠突然行如此大礼,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摄政王快快请起,折煞本宫了,摄政王是有功之臣,当朝元老,本宫以后继承大统还得仰仗摄政王为本宫披荆斩棘!”林思仁连忙上前扶起寒尚忠,拍着寒尚忠的肩膀,甚是激动的说道。
“这就是帝王之术啊,不是骗就是演,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寒韵清心中暗道。
“老臣定当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寒尚忠斩钉截铁道。
言罢,林思仁的目光便不经意的转向了寒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