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施了什么针?”冷漠寒侧过头来满脸兴致。
“夺命锁喉针,三秒内药力发作,窒息而倒!”祈安安用手探了下男人的鼻息,淡淡地说。
此时柜台内一声细细的叫痛声引起两人的注意。
冷漠寒拿刀上前。
小心翼翼地探头进去看。
“安安,这才是关老!”冷漠寒低呼。
祈安安跟随他转入柜台后面。
只见地上躺着一位长须白眉老先生。
身边有一摊血。
“关老,关老,是什么人陷害你的?”冷漠寒低声问。
“你们是谁,来干什么的?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关老先生虚弱地睁开眼审视着眼前面貌不俗的一男一女。
“不,我是龙生阁的人。”冷漠寒摇头回答。
“龙生阁?你可认识龙生阁的冷阁主?”老者听闻“龙生阁”三个字,眼里一亮。
“正是在下!”冷漠寒两手作了一个揖。
老者吁了口气,强撑起的精神明显放松了很多。
“阁主,失礼了。原谅老生没法恭迎您!”老者恭恭敬敬。
“无碍!他们是谁?伤你的是什么人?”冷漠寒一面检查着老者的伤势,一面问道。
“他们是来要货的。”
“要什么货?骷髅头吗?”冷漠寒的手顿了顿。
“是啊,这几年他们只从我这里订货。昨天来了一个人在岛上过夜,把货取走了。
但今天一早又来一个,向我要货,我哪里还有啊,给他说了被别人取了,他还不信,把我给打伤了。还好你们来了,他就假扮成我与你们对话。好在被你们识破了……”
“已经被人领先取走了?漠寒,我想起来了,刚才我们快到岸时,有一个背包戴帽的男人乘船离开。一定就是他!”祈安安想起那张肃杀的脸。
“关老,你说的他们是谁?”冷漠寒追问。
“境外活动的,左沙门。因为以骷髅为标志,又称左煞门。从上世纪初就已经有了,专为有钱人做一些金钱上无法解决的事。哎哟!”老先生抱着腿。
祈安安给他查看了下,腿上有一个创口,刀伤的。
那人没取他性命也没伤他重要部位,估计是真的仅仅是来要货的。只是没想到被别人抢先了一步。
可见,冒充的那个人早有预料,才会赶在台风封港前就先进来岛上。
“老先生,抢走货的是长什么样的。或有什么线索?”祈安安紧了紧眉头问道。
“那个小伙子说话做事有点像左沙门的,在我这住了一晚上。他给我说他对这里有印象,总觉得以前来过这里。可能,他说的是以前来取过货吧。
毕竟知道我在做这个的,除了左沙门,没有其他人知道我这里。”
祈安安听得入神,心里有些许的失落。
刚才入岛时海上相遇的那条船上的人不会是弟弟,他那时候才五岁。也没来过海岛。
不是弟弟也好,入了左沙门的人多少都是背负着命案的人。
各国警力也都在寻找左沙门替人办事的证据。
但左沙门的人神出鬼没,确实不好找。
这趟也没白费,至少知道了之前那事情是哪个组织干的。
算是找寻母亲这件事上多了一条线索。
祈安安给老者处理了伤口。
冷漠寒则通知烈焰安排人过来把左沙门不省人事的人拉走。
两人乘渡船离开。
回江城的路上。
王警官打来电话了。
“你们快回来,在城西松林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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