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段旭和庄元保刚坐下，就有两人凑了过来。

一人戴眼镜，两人都上了点年纪。头发有些斑驳，打理的整整齐齐。

四人相视一笑。

“嗨，小段，你说的地底人可以意识交流，你自己体验过吗？”

眼镜大爷先说话了。

段旭：是的，您怎么称呼？

眼镜大爷：钱植仁，叫我老钱就行，他叫黄岩钟，老黄。

段旭：您对意识交流很有研究？

老钱：我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老黄：吃饭呢，整天讲你那些瞎编的故事。

老钱根本不理会，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很早前，滇西一个法国人开的矿山塌方，所有井下矿工被活埋。有一些人没死，他们自己不知道在里面生存了多少年。

后来来了新老板，派矿工下去继续挖矿。矿工看到里面有人，还给它们抽烟。有人甚至让它们带路找黄金，结果找到很多黄金。矿工们不得不答应拉它们出去。

可是快到洞口，松掉绳子，把它们摔死了。后来工头不忍心，拉上了一个，那个人刚出洞口全身开始腐烂，变成蓝色液体。有人说那是僵尸，后来整个矿山的人被僵尸身上的病毒感染全部死了。

那帮被埋的人，大脑和中枢神经都被某种真菌控制了。

讲到这里，大爷扶了扶眼镜，对着段旭问答：

“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段旭：你做梦看到的。

老钱：不是，我费尽周折找到了那个矿山，挖开了所有死难矿工的坟墓。终于给我找到一具黑色遗骸，没有腐烂，全身长满了霉斑。

庄元保：大爷您胆子真大，我现在都吃不下饭了。

老钱：这都不是事，我年轻时在欧洲航天局工作，啥情况没见过。

庄元保：那怎么到这里了。

老钱：宇航员从太空回来，需要经过各种消杀，防止外太空生物污染地球。我当时就负责这一块的。后来我发现空间站外面到处都是真菌。然后就开始悄悄研究这些真菌。

老黄：结果违规操作，被开除了，对不对？

老钱：你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段旭：那您污染了地球？

老钱：那倒没有，我在宇航员消杀之前，取了一些样本，偷偷带回实验室。

段旭：您制造出了僵尸吗？

老钱：怎么可能呢。后来我离开了欧洲航天局，带走了外太空的真菌样本。再到前几年，发现它和矿山挖出的真菌是一样。

庄元保：大爷，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呢？

老钱：我得出一个结论，真菌孢子能在星际旅行，所有星球生物起源于真菌孢子。甚至人类获得智慧也是拜真菌所赐。上古猿人突然觉醒获得智慧就是吃了某种菌类，真菌毒素控制了他们的大脑和中枢神经系统，从而获得了智慧。

庄元保：那你可以让猴子吃个蘑菇，进化成人猴吗？

老钱：现在还不行，但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从两种真菌中提取毒素，吃了以后可以知道别人想什么，也可以让别人知道你想什么。

段旭听了大为吃惊：真的是真菌毒素？现在还有吗？

老钱：只成功过一次，以后再也没有成功合成出来，后来实验多了，自己大脑也受到损伤，就被儿女们送到这里了。

段旭：我也吃过，两人同时吃了，就可以意识交流。

老钱听完，扶了扶眼镜看着段旭：真的吃过？

段旭：是的。

老钱：我花了半辈子都没弄出来，你居然吃过。

黄岩钟：两个神经病，鬼话连篇。

老钱把嘴靠近段旭的耳朵悄悄说：院长可能就是你说的蓝血人，我能感受到他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