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有一条最直接，又最有用的方法。盛灵大人除去智慧，还是一位拥有美貌的美丽雌性，我想一旦你开口，便会有无数雄性愿意为你赴汤蹈火，比如……我。一旦你拥有多个雄性，其中有入我一般的兽王城高层，那么那些人还敢动你和你的族人吗？这也是最有效，风险最小，成功率最大的一个方法。”

电报机听得目瞪口呆。

“法尔这条人鱼，不愧是鲛人族的智力代表啊，这简直要天花板了！我都怀疑我们进的不是兽世，是什么权谋宫斗世界了！不过……我竟然十分认同他的话，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就是……需要主人你牺牲一点。可是这样就能换来和平，换来兮荣部落的安宁，化解危险……似乎也不是不……”

“不可以。”

盛灵眸子中的光芒有些冷。

若是她一开始什么都没有做，那么这样的结局，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是既然做出了那么多，为何还要选择自我牺牲的那条路？

而且爱他人，爱苍生，大义大爱？

她都懂，也佩服那些人。

她虽不比那些人，可也有自己的底线原则。

爱他人爱苍生，可她也爱自己。

法尔愣了愣，随即却笑出声。

“其实我早就想到你会这般回答。虽然有些遗憾，毕竟和你这样的雌性共度一生，似乎是我想要的最好结局。但是你得回答……却让我更加相信你了呢。”

“毕竟你自信而且强大。不过你拒绝了，或许就会走上一条更加麻烦的道路，甚至危险重重，哪怕如此，也不后悔？亦或者……你真的那么爱臣珩？”

什么是真正的爱，法尔不知道。

而雄性为雌性出生入死，满心满眼的付出，其实更多的是因为兽世的雄多雌少，因为伴侣契约的束缚。

但是雌性呢?

世上真的有这样的情感？

回答他的，只有盛灵平静的语气。

“我相信自己，也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