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章:人生第一个一百万(三)
铁门后面的房间不大,估计也就十多个平方。
张涛右手边是一个黑色方桌,上面摆了一堆红色的华夏币,可能就是虎哥说的三百万现金。
这么多钱?
张涛从小苦哈哈的,曾经一百块钱花了一个月,要不是在一个包子铺找到了工作,恐怕早饿死了,所以如此多的现金,对他的冲击力还是相当大的。
张涛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刘宇翔已经走到了黑色方桌钱前面,他拿起了最上面的一叠用手指划过,纸张发出了哗啦声,好像是在检查数量,又或是真假。
房间内除了这个黑色方桌,左手边是一个巨大的博古架,占据了整面墙,而博古架上面的空格里摆放着一些瓷器,文玩,两者相比,还是现金对张涛的吸引比较大。
刘宇翔简单的清点了一次数量,弯腰从黑色方桌下面拿出来一个旅行包放到了黑色方桌上,接着双手捧起了很多叠华夏币,一次一次的往里装,过程看着非常治愈。
等到刘宇翔把旅行包装满,张涛发现这才消耗了那堆华夏币的三分之一。
看着鼓鼓囊囊的旅行包,张涛有点小惊讶,一百万华夏币现金就这么多了?
张涛以前看电影或者电视剧,里面的人物提个小箱子就说里面有几百万,几千万,现在真的见识到了一百万的现金,才明白有多少。
一百万现金,
一百万现金,
一百万现金,
一百万现金的重量不轻,体积不小,张涛琢磨着如果现在把包抢走,有了这一百万现金,自己就不用去投靠什么大公司,大集团,不用去给别人卖命,被别人使唤,同样能凑够自己以后手术的费用不说,应该还有剩余,自己就能租个小店,自己开饭店当老板。
想到刘宇翔如何对待的自己,想到阿虎敲诈自己,想到自己被捆住双手推倒在快艇上,张涛决心现在就抢这包现金。
人生第一个一百万,竟然是这么来的,张涛苦笑着摇摇头。
张涛取下了自己的钥匙串,把一个个钥匙夹在了右手手指间,尖锐的钥匙头露在外面,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手盔,保证等会儿一下子就能击倒刘宇翔,让他没有反击的能力。
正当张涛准备动手的时候,刘宇翔双手拎起了旅行包竟然走到了博古架前面,把旅行包放到了地上,右手按在了一个花瓶上面。
咦?
刘宇翔想要干什么?
张涛好奇的停下来,眼睁睁的看到随着刘宇翔转动花瓶,博古架竟然从中间断开,左边的那一半开始向外旋转,又露出了一个窄窄的铁门,铁门上同样有一个密码锁。
还有暗门和密码锁?
张涛被刘宇翔的操作惊呆了,快步走过去站在他的身旁,勾着脑袋等待他输入密码。
刘宇翔并没有像张涛想象的那样打开门,他忽的扭头看向了身后的房门,张涛马上意识到这个老小子疑心病又犯了,是想要过去查看情况。
张涛连忙侧身靠在博古架上,给刘宇翔留出相当大的行走空间,果不其然,刘宇翔跑到了房门前,他的耳朵贴在了上面仔细听了几秒钟,确定没有动静,又从里反锁住,这才回来开始输入密码。
滴滴滴,随着密码输入,铁门咔嚓一声打开的一瞬间,露出了一个巨大的房间,并且里面堆积着和山一样的红色华夏币。
刚才黑色方桌上的三百万已经把张涛震撼了,这个房间内的华夏币从地面一直摞到了两米多高,并且一层一层摆放的整整齐齐,张涛已经猜不到究竟有多少钱,反正知道自己一辈子也花了不了这么多。
一个放高离贷的,竟然这么有钱?
一个杀人放火,丧尽天良的恶魔,竟然拥有如此多的财富?
太不公平了,怪不得老话说修桥补路无尸骸,杀人放火金腰带。
张涛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干掉刘宇翔,把钱全部抢走。并且为了永绝后患,必须要让刘宇翔四人永远的不能找自己的麻烦。
刘宇翔是自己的仇人,是想要把自己卖到东南亚噶腰子,卖眼角膜的魂淡,张涛一遍又一遍说服着自己,终于慢慢走向了刘宇翔的身后,挥拳向着他的脑袋砸去。
刘宇翔被巨大的力道撞的一头栽倒在钱山上,他猛的扭头愤怒的看向自己身后,但是整个房间除了他自己,除了这堆钱,哪里有其他人?
明明没人,自己怎么会挨打?
可是自己刚才被袭击是怎么回事?
用手摸了一下后脑勺,满手的鲜血和传来的剧痛,证明自己不是发神经,
原本愤怒的刘宇翔想不通原因,瞬间变得惊恐起来。
刘宇翔转过身后不停的左右打量着两边,额头满是细密的汗水,发现确实没有一个人,他的手摸向了裤兜。
看到刘宇翔掏出手机,张涛明白他要给阿虎打电话,再一次挥拳打在了刘宇翔的左眼上,呲的一下鲜血迸发出来。
刘宇翔疼的汗水和血水混合着顺着脸颊流淌,张嘴正要喊救命,张涛直接把拿在手里的那叠现金塞到了他嘴里,刘宇翔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但是也明白了面前有个看不见的隐身人。
竟然有人能隐身,还跟着进到了密室袭击自己?
这个人是谁?
没仇没怨的,他为什么袭击自己?
无数个为什么在刘宇翔心里发现,就是没猜到始作俑者是自己看不起的那个张涛。
刘宇翔惊讶的两眼瞪的溜圆,不等他有任何的反应,张涛一下接着一下砸向了他。
手盔专门打脸,不停的击打眼睛,脑门等要害,很快满脸惊恐的刘宇翔倒在了血泊中。
张涛按住了刘宇翔脖子上的动脉,确定他没有了生命特征,瞄了眼堆积如山的现金,身体却没有了力气,直直的瘫倒在了地上。
第一次杀人,杀的还是一个欺骗了自己,殴打自己,要把自己卖到东南亚噶腰子,割眼角膜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