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十七公主,她以是残花败柳之身,此等货色许配给自己向来是要看自己出笑话的。
那这个笑话就让他们看去罢了,自己做一做表面功夫同十七公主相敬如宾。
等到自己哪一天反了的时候,就没有人再能管得了自己了。
赵忠晟这才把心里那一口恶气压下去了。
此时此刻他想要不顾一切就反了这些人,为的是自己那一身傲骨。
赵晋刚从太极殿那里出来,他皱着眉头想了想。
突然一下子就说,“这件事情有没有传到赵忠晟的耳朵里。”
福康摸着自己的头为难说,“此事奴才就不知道了,这十七公主的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将来那赵忠晟不知道也难。”
赵晋语气生硬说,“此事是在太极宫里拷问的,按理说父皇那里的侍卫最适宜严格了怎么会将这件事传出去的。”
福康这个时候到会凸显自己的聪明了。
“殿下你想呀,不管十七公主有没有同魏武将军私相授受都已经被敬贵妃抓住了把柄,他现在一心想要坏了十七公主的名声,还管他在哪里审问的,虽然应当是大加宣肆了。”
赵晋越发觉得这福康精于后宫算计了,难不成在自己身边侍奉不好的缘故就是这了。
“说的在理,这敬贵妃近段时间越发心狠手辣了,随意处罚宫人也就算了,音敢把手伸到了公主那,若是再不给她一点教训,恐怕代国那个都要回京称帝了。”
下月初,各藩国国君就要回京参报藩国之事了,敬贵妃如此拔扈可否就是知道代王回来要生事非了。
此事应当早做打算,不然对手准备这般充分倒是显得孤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赵行之从拐角处出来了,看样子是专门来这里等自己了。
自从赵晋登上储君之位后,赵行之见了赵晋一直都是恭敬有礼地。
“参见太了殿下。”
赵晋虽不想同他过多地接触,但也习惯人前礼让,人后争夺,还是能同他逢场作戏的。
“起来吧,你我兄弟间不必如此多礼,今日来找我想来也是有什么难办之事,不如去东宫吧。”
赵行之也不过多地客套,他开门见山说,“太子殿下可是听说了下月藩国国王回京。”
赵晋抿口茶,点了点头。
“自我朝开土以来,每年皆是如此,怎么,你觉得可有不妥。”
赵行之晦莫如深地笑了。
“此事倒不关臣弟,只是我担心太子殿下这边会有莫须的麻烦,所以今日才来提点一下。”
“哦,既然皇弟如此牵念着孤,那孤要是不听就是不识好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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