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急冲冲的跑到赵晋面前说,「太子殿下,宫里出大事儿了,玉容公主被皇上叫到了御前。」
赵晋虽然很同情自己的十七妹,但长时间的官场生涯让他知道了不该多管闲事,所以也就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
「这有什么好新奇的,想来也因为是今日朝堂之上小十七丢了礼数,父皇再把他叫过去规劝的。」
福康着急的说,「不是不是,敬贵妃告发了十七公主与魏将军有染,现在整个宫里都闹翻天了。」
赵晋也着实的心惊肉跳,此话都能被传出去,以后让玉容还怎么做人。
可是这福康的反应也太反常了吧,这比他的亲妹子出了事儿都要着急。
「你急什么?」
福康苦着一张脸说,「太子殿下有所不知,从前那段时间你被人诬陷的时候我入了大狱,就是玉容公主去和杖责之人说情,要不然我就被打死了。」
赵晋本来是不想多管闲事的,但是玉容曾经在自己最为难的时候也帮助了自己,他就起身去太极殿了。
「十七,你可承认他们嘴里所说的这些事。」
皇上语气平缓的说,并不知道他这个时候究竟心情好坏。
玉容反问,「那父皇相信他们说的这些话吗?」
皇上震怒,将按前的奏折和书本一起摔落到的地上。
「你这个混账东西,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看来真是纵容你了。」
玉容一直以来受惯了委屈,他从不会去为自己争辩和求礼,而魏武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讽刺的笑了笑说,「父皇说纵容我,不知你哪里纵容我了,是我母亲到时都没得到封号,还是随随便便一个下人都能随意欺辱我。」
皇上最不愿提起这些陈年往事了,他知道自己对不住他们母女二人,可打心底还是厌恶的。
贵妃看到皇上这个样子立刻前来打圆场。
「皇上您先消消气,十七公主她是个小孩子,有什么话慢慢说就好了。」
玉容立刻将矛头对准了她,「贵妃诬陷我的母亲爬上了父皇的龙床,可这件事究竟是被陷害还是故意的,贵妃想必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敬贵妃一时心虚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皇上听了她这样无理的话之后更加生气了。
「你跟你的母亲一样低贱,如若你今日不能证明清白,朕一定令人打死你。」
「父皇,孩儿应当如何证明清白,是否跳进那井水之中才能洗刷我的冤情。」
是的,玉容的母亲就是被人诬陷,而后一病不起,最后为了不连累自己就投井自杀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戳着皇上的心窝子。
贵妃也很想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和魏将军有了肌肤之亲,就提出一个法子。
「皇上,臣妾倒是有一个现成的法子,验身便可证明十七公主的清白。」
一旁的嬷嬷跪在地上祈求皇帝,「皇上,此法不可用呀,十七公主身子娇贵,如此一来,不是折辱了她的名节吗。」
正当几个人争执不休的时候,赵晋来了。
「父皇,儿臣有几句体己话想要跟你说,请皇上屏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