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钴樾这下更心焦了,若真是自己想的那样,那以阿铭的性子,绝不可能只是玩玩,必定要给阿斗名正言顺的一个位份,话说回来,阿斗呢?对阿铭是什么想法?
夜钴樾越想越发愁,短短一段路程,他哀叹声不断。
上了马车,再看夜逸铭,夜钴樾心里怪别扭的,如果夜逸铭是单相思,也怪可怜,夜钴樾心里十分纠结,要接受夜逸铭对阿斗的这种感情,还挺艰难。
“兄长,夜翼樊请婚,不过是要拉拢阿斗,之前,他就去过阿斗府上,态度强硬让阿斗为他做事,可惜没有成功。”
“彼此前往北疆,我发现一直羽林卫军队,让韩将军默默处置了,北疆有,其他地方未必能幸免,我们得赶紧排查掉,否则,后患无穷。”
如今天楚内忧外患,夜逸铭十分担忧,大仇未报,国家又身处艰难之中。
此事夜逸铭早前就有传信息给他,如今也是第一次摆出来讨论,夜钴樾面色严肃:“我已经让人暗中调查,不过他们潜伏已久,要一一根除,只怕有些艰难。”
“兄长,还有一事,近日来,我发现皇上面色不对,太容易疲劳了,恐怕……”夜逸铭没有说完,两人相视一顾,却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我已经让太医注意,可是并未查出什么症状。”夜钴樾道。
“兄长,或许,可以让阿斗试一试。”夜逸铭提议。
若果太医都查不出来,只能说,不是如同疾病。
宫中人多口杂,太医院也是波涛汹涌,每个势力都有人。
“好,此事刻不容缓,你尽早安排一下。”夜钴樾沉思着。
近来一直忙事情,得找个时间,把有些东西告知夜逸铭,解除他对父皇的隔阂。
两人谈着,不知何时偏离了最先的话题,夜钴樾也并未发觉。
还有十来天便是除夕,街上人来人往,纷纷在筹备年货。
阿斗赶回火锅店,发现店门口人满为患,嘈杂声震耳欲聋。
阿斗走近一看,门口竟躺着一个人,喝得醉醺醺的。
“这位兄台,这是怎么回事?”阿斗随便找了一个看热闹的男子询问。
“阿斗公子,你回来了,这个人喝的烂醉如泥,刚才晃晃荡荡走到火锅店门口,突然一下子栽在地上,昏睡过去,已经有人通知掌柜了。”男子解释。
围观的人,本有几个想上前扶起他,奈何此人酒气熏天,还带着一股子浓郁胭脂水粉为,混杂在一起,实在难闻,他嘴里骂话难听,这些人便敬而远之。
此人是趴着的心怀,大概阳光刺眼,他用手捂住面部,阿斗只觉得此人有些熟悉,却也没认出来。
“给他抬起来,熬一碗醒酒汤。”昀叔很快赶出来,带着两个店小二,扛着一把椅子。
两个店小二将男子抬起来,放在椅子上,其中一个进去熬醒酒汤。
阿斗这才看轻醉汉的面容,竟是赵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