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接过仔细一看,问道:“汝真的太史子义的族弟?”
太史愈点了点头,说道:“如假包换!”
王允问道:“镇北军打到城外了吗?是不是要攻城了?吾府中还有点家丁,城中各位大人府邸,多少也能集合一些,要让吾如何做,尽管吩咐!”
看到王允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太史愈连忙安抚道:“王司徒稍安毋躁,大军还远在汜水关,此次前来,吾等是想借助王司徒,见一个人!”
“何人?”王允疑惑地问道。
太史愈对王璋等人使了个眼色,他们转身离开,确认附近没有外人之后,太史愈问王允道:“事关重大,这两位小娘,是否能够回避一下?”
王允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她们跟了吾数年,应该可以信任,汝尽管言明!”
见两个婢女一直点头,示意自己绝对不出说出去之后,太史愈说道:“吾等想让王司徒,让吾等见一面董卓军校尉张虎!”
王允念叨了两遍,问道:“可是刚从汜水关掉回来的校尉张虎?”
点了点头,太史愈说道:“吾家主公有言,满朝文武当中,也就是王司徒值得信任。
吾可以明确告诉王司徒,此人乃是吾镇北军中人!”
王允闻言大惊,张大的嘴巴久久没有闭合,好半天才说道:“真的没有想到,有了张校尉在,那攻破洛阳,必定十拿九稳。
将军放心,吾一定想办法联系张校尉。
只是到时候该如何跟将军联系?”
太史愈想了想,说了一座花坊的名字,就带着王璋等人离开!
王允在房中来回走动了几步,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眼睛四处打量,将挂在柱子上的宝剑取了下来。
那两名躲在床榻上的婢女,看到王允拿了一把宝剑过来,连忙颤抖着跪在床榻上,颤声说道:“老爷饶命,奴婢绝对不会胡言乱语!”
王允闻言,冷声道:“为了大汉四百年基业,委屈汝二人了!”
惨叫声打破了夜间的平静,刚刚翻出司徒府的几人,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
太史愈微微叹息了一声,说道:“这老头,玩得挺花,下手挺狠呀!”
从太史愈问王允要不要让两人先行回避,王允说不需要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娘,绝对活不过今晚!
然而,这个事情,不是他能够改变的。
如果真的要怪,那也只能怪这个时代!
六人一路躲躲藏藏,最终进入了跟王允说的那间花坊。
王允府中半年响起的惨叫声,自然惊动了巡视的西凉兵。
见西凉兵上门,王允走了出来,拱手说道:“府中私事,惊扰到了各位,还请勿怪!”
带队的西凉军都伯拱手问道:“不知道王司徒府中,出了何事,至半夜惨叫?”
王允微微看了那都伯一眼,说道:“府中婢女不听话,吾下手狠了一些而已!”
都伯闻言,说道:“职责所在,还请司徒允许吾等进府查看!”
王允闻言,一甩衣袖,说道:“汝请便就是,但府中一切,还请务必保密!”
一番检查之后,西凉兵从府中出来,那都伯回头看了一眼王允府上那高挂的司徒府的牌匾,吐了一口唾沫,骂道:“道貌岸然的家伙,没有想到私底下也是色中饿鬼,不同意就杀人,比吾等西凉兵还不如!”
西凉兵撤走,整个洛阳再次陷入寂静当中,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