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愈进入帅帐,立刻拱手说道:“太史愈拜见主公!”
太史慈挥了挥手,示意其免礼。招呼其坐下之后,说道:“愈弟,这次找汝来,是有个任务要交给汝。
事关重大,非汝不可!”
太史愈闻言,笑着拱手说道:“还是大兄心疼小弟,有何事尽管吩咐,愈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太史慈闻言,大喜,说道:“也没有那么夸赞,就是让汝潜入洛阳,找到一个人,取点东西回来!”
“洛阳?”太史愈闻言,大惊失色道:“大兄,洛阳乃是董贼地盘,有重兵把守。
万一此行太过凶险,这让吾家那七房娇妻美妾,该如何过活?”
太史慈闻言,不悦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洛阳乃是大汉国都,虽然目前被董贼占据,然而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汝有何好惧怕?”
说完,太史慈从怀中拿出一块金牌,扔给他说道:“此事关系重大,全营当中,就吾跟汝还有恿弟三人可以,汝不去,难不成让恿弟去吗?”
太史愈一听,问道:“此行对家族关系重大?”
太史慈点了点头,说道:“当然,也不怕告诉汝,这次让汝去,是为了先帝的诏书。”
太史愈闻言,从位子上面起来,走到太史慈跟前,单膝跪地拱手说道:“为太史之兴衰荣辱,愈万死不辞!”
太史慈扶起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放心,只是让汝去取东西,又非送死,不用担心!
汝可在军中选几位好手,跟着汝一起行事。
切记,要低调一些!”
太史愈点了点头,走到了帐口,又返了回来,拉住太史慈的手说道:“大兄,如弟此行,出了意外,吾家中娇妻美妾,就拜托兄长照顾。
万万得让她们给吾守节!”
太史慈闻言,忍不住照着他屁股踢了一脚,说道:“滚蛋,走之前,先去找一下文和先生!”
目送太史愈离开,他不由得摇了摇头,看到他,太史慈都有点想念太史恩、太史愿两兄弟了。
一别都快两年了,也不知道太史恩如今在辽东如何了!
汜水关。
郭汜与李傕此刻正在商议今晚的防守。
李傕叹了一口气说道:“郭兄,汝说这太史慈怎么就到了汜水关,本以为是件轻松的差事,谁知道遇到了这个瘟神!”
郭汜闻言,哼了一声,说道:“这汜水关可不是什么善地,那华雄不是天天自称西凉第一好汉?
还不是被哪位驸马爷麾下,黄忠黄汉升给咔嚓了!”
李傕点了点头说道:“哪位驸马可是说了,明天攻关,要不吾等早点休息?
也好养足精神,等待明天大战。
吾就不相信了,只要吾等紧守关城,他太史慈能够飞过去不可?”
对于太史慈,他们在心里还是很敬佩的。
虽然凉州叛乱已经过去了数年,但太史慈在里面的功绩,他们是有目共睹的。
郭汜摇了摇头说道:“兵者,诡道也!万一这是太史慈故意言之,好让吾等放松警惕。
要知道,华雄就是半夜袭营,这才打败孙坚的!”
对于郭汜的话,李傕很是认同,说道:“郭兄言之有理,要不吾等把大军分成两部,兄守上半夜,弟守下半夜,如何?”
两人商量决定,立刻就开始行动起来,郭汜更是披挂整齐,手持兵刃,上了关城巡视。
所有人,都是甲不离身,刃不离手,就等太史慈率部来攻!
而反观太史慈大营,除了负责守夜的将校,全部早早地就睡下了,养精蓄锐,就等第二天天亮,好开始攻城。
忙活了一夜的西凉军,毛都没有看到一根,一个个呵欠连天,无精打采,站着都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