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看到郭嘉,说道:“原来是奉孝呀!我还能如何,天天陪着那群酒囊饭袋,饮酒高乐,无聊而已!”
郭嘉闻其言,顿时哈哈大笑,道:“主公可不要小看了关东诸侯,这些人,可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物!”
听到郭嘉的话,太史慈来了兴趣,问道:“奉孝且言,他们如何不简单了?”
郭嘉自顾自地在太史慈对面跪坐好,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对于那些诸侯来说,此来只为表忠心,扬名望而已,手下的兵卒,都是自己的。
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地盘,还可以抢,没有兵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谁都不会跟孙文台一样,拿自己手下的兵将去碰雄关强军,坐等钓鱼台,难道不香吗?”
太史慈闻言,认同得道:“那为什么鲍信,会派遣其弟鲍忠,领三千马步军,赶在孙文台之前,前去汜水关挑战?”
郭嘉闻言,微微摇头道:“那鲍信也非良人,汜水关也是有数的雄关,区区三千人马,找死而已!
主公找文和问问不就知道了!”
太史慈闻言,来了兴趣,让亲卫去将贾诩贾文和给请了过来。
贾诩到了之后,在郭嘉旁边跪坐下来,也不用太史慈招呼,就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道:“还是主公这里茶水好喝!”
太史慈一乐,说道:“喝就喝,不带又喝又拿的。你每次来,我这里就要少点茶叶!”
太史慈喝的茶叶,自然是极品中的极品,根本就不对外销售。
贾诩听太史慈这么一说,也没有接话,真的不让拿,怎么每次来都放那么明显。
喝过茶,贾诩问道:“主公叫属下来,所谓何事?”
太史慈闻言,点了点头,问道:“那鲍信跟鲍忠,有何瓜葛?”
贾诩闻言,说道:“据说两人因老母偏心,家产分配不均。加上鲍信看中的女子,被鲍忠强娶了,这才给他忽悠着前去送死!”
太史慈闻言一乐,高门大户,龌龊事情果然不少,于是点了点头,说道:“这些尸位素餐的家伙,让黑衣卫盯紧的就可以了,说不定以后会对上!”
郭嘉是其最重要的谋士,而贾诩掌管黑衣卫,太史慈从来都没有在二人面前,隐藏自己的野心。
或许,整个镇北军,或者说整个冀州,知道太史慈这个野心的,也就是面前的二人!
此时的太史慈,也在等,等董卓军军心不稳。
西凉军已经在洛阳附近逗留了大半年,这段时间,缺乏训练,士气涣散的西凉军,是没有办法经历长时间的对峙的。
汜水关。
华雄折了胡珍,士气大降,就没有在出关迎战,而是静守关口。
孙坚见不论自己如何叫骂,都没有人出关迎战,只好咬牙催促大军开始攻城。
天下凡是能够称之为关隘者,皆是地势险要的军事重地,汜水关也不例外。
易守难攻,孙坚部从早上一直攻到日落,最后在四将地劝说下,这才无奈退兵。
军心疲惫,又缺乏粮草,其部士气大降。
待知道后方只有太史慈给他送来了五百担粮食,袁绍承诺的粮食军械,一个屁都没有的时候,孙坚更是大怒!
“主公,后无粮草军械,我们万万不能再攻了!”韩当连忙劝解道。
孙坚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军折损大半,却未立下寸功,这些都是长沙子,让我如何面见长沙父老!”
众人陪着叹息一番,最终无奈,还是决定天明之后,先行撤军。
然而,当天晚上,董卓麾下谋士李肃对华雄说道:“今,孙坚攻打城关一日,损兵折将,军心必将受挫。
今夜吾引一军从小路下关,袭孙坚寨后,将军击其前寨,坚可擒矣。”
李肃何许人也,吕布的老乡,替董卓说降吕布,令其杀丁原而投着,正是此人。
对于李肃的本事,华雄很是佩服。
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就依你所言!”
当晚,饱餐一顿的西凉军,趁着夜色下了汜水关,掩藏身形,靠近了孙坚大营。
孙坚部白天猛攻一天,早就身心疲惫,此刻大多已经熟睡。待发现西凉军袭击大营,已经晚了!